“姐,你还要给那无耻之徒解说。”
“你住嘴,就你话多,再多话,家法伺候。”
言基的妻子死的早,言基又长年在外征战,言晟轩虽然只比言玉儿小不到两岁,可几乎是言玉儿一手带大的,所以言基管不住言晟轩,但是言玉儿一定可以。
“哼,不说就不说,现在爹爹问将起来了,你自答他吧”
言晟轩还有些小孩子脾气,说完便赌气的转身走了。
“你………”
“算了,他是这性子,由他去吧。”
言玉儿还想叫住言晟轩,却被言基阻止。
“我问你,你昨日和晋王殿下…………”
言基问的有些小心翼翼,毕竟言玉儿已经大了,作为父亲,有些话还说不出口。
“爹啊,您怎么也学街边妇人嚼舌根呢”
言玉儿毕竟是女儿家,哪里对父亲说的出口。
“不是为父…………,实在是坊间流传的太过………”
言基尴尬万分,这些事本不该他来说的。
“那日是我失足从二楼掉落,正好晋王殿下也在,殿下奋不顾身救我,哪里还顾得上礼数,原本没人注意,却被晟轩这个大嗓门,吼的到处都是。”
言玉儿有些气急败坏,忍着羞涩解释。
“嗯?我打死这个孽障,整日不学无术,分不清轻重”
言基听了,顿时火冒三丈,顺手抄起一旁的腰刀就要去找言晟轩算账。
“爹,你莫要如此,爹,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赠伞赠诗之人吗?”
言玉儿赶紧拦住言基,不然言晟轩说不得有皮肉之苦。
“你莫拦着,有甚事等我执行完家法再说,他在外惹事生非就算了,这事儿事关你的清誉,不能留这么过了”
也难怪言基如此生气,女孩子的名誉是一生中很重要的东西,名誉坏了,这个女孩的人生也就快画句号了。
“爹,我觉得晋王殿下就是渑池神童,您不是还让我注意一下嘛,我给您分析分析。”
言基听后,楞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的就径直走了出去,看来是不打算放过言晟轩。
“爹爹”
言玉儿见事不对,连忙跟在后面,她怕言基把言晟轩打坏了。
与此同时,尹川正在跟钱森解释为什么要搬出城外去呢,
“我正是读书的时候,这洛阳城中俗气嘈杂,不利于我静心,所以想搬出城去,不知道钱叔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地方。”
钱森闻言,暗自点头称是,他也是读书人,自然知道读书要心静,
“这地方嘛,我倒是想到一个,在城外龙门山下倒是有一片桃林,临着伊水,河对岸不知是什么年代长起来的一片翠竹林,这地方本是赵王的别院,后来赵王事发,院子便破败了,后来被那些村农你争我抢,拆了个干净”
高世屹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嗯,倒也不错,龙门山色倒也算一大景致。”
“呵呵,郎君说笑了,龙门山上老林丛立,哪里住得人,老奴说的是龙门山脚下,可以在桃林中别院的旧址上起几座竹楼,这时节正是桃花盛开的时候,想来风景是极好的。”
“那就行,咱们就去那里,好生读书,来年说不得还能中个进士呢。”
这年岁,科考已经初具模型了,虽然还不能取代旧习,但也在慢慢渗透。
“只是,那片地如今属于官府,买过来的话,怕是要费一些周折的,而且在钱财上,府中的库房已然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