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他?”
言基有些楞了,前几日言忡还很高兴呢,怎么会变化如此之快?
“谁说不是呢,听说言子文就是拿前几日传的沸沸扬扬的宫中食毒案做拔,斥责晋王殿下,竖子焉敢言师呼?哈哈哈哈”
王圭虽说在大笑,可是脸上却满是嘲讽,直呼言忡名号,不再像以前那样尊敬。
“这………”
言基有些不相信,
“怕是有人拿大兄的名号,散布谣言吧。”
“迄今为止,言子文一言不发,不知是何缘故?”
王圭哪里肯信言基的话,言忡是什么身份,谁敢乱用他的名号,会被读书人唾弃死,
“算了算了,不说这等腌臜事,倒是我前几日托大兄寻找的渑池神童,可曾有消息?”
言基见王圭不再纠结尹川之事,倒是松了一口气,王圭是出名的毒舌,
“未曾找到,我曾托人问了那胥黎,可一直找不到他人,说是出门经商去了。”
王圭听言基说了,不免有些失望,
“你说,同是十一二岁的孩子,一个是自创字体,还满腹诗才,一曲东厢鹅,怕是断了咏鹅的诗韵了,另一个呢,也是十二岁,却已经得了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声,言子文的评价,谁敢不信?呵呵”
王家素亲故太子,这王圭,曾是故太子好友,因此对尹川的遭遇有些感慨。突然,王圭像是想到了什么,圆目怒睁,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大兄,我听闻晋王殿下到洛阳也才三五日,如此算来,渑池神童出现的时间,和晋王到达渑池的时间,似乎差不多啊,而且听人说神童左右尚有一老一少,而晋王旁边有太虚先生和高家小子,你说,会不会………”
言基闻言,眉头紧皱,他自然知道王圭想说什么,按照王圭的推算,这晋王和神童是同一人的概率,怕是有些大的,正准备出言质疑,却听楼下突然吵杂起来,
“诸位,诸位,我这里可有渑池神童的新诗啊,不知诸位可有兴趣一观?”
“休要卖关子,快快念来”
“唉唉,休要动手,莫扯坏了,我念就是,我念就是,听好了哈,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如何?如何?”
诗音一落,整个会场思左阁都安静下来了,半晌才有人说话,
“当真是才高八斗啊,那不忠不孝的晋王,怎么就不能像渑池神童学学呢?听说整日就不知上进,”
“就是啊,这差距太过明显了,太子身后无人呐,唉”
“这等恶人,怎能于渑池神童相比,无君无父,我羞于其同住洛阳。”
…………
王圭听后,不由得哈哈大笑,低声道:
“哈哈哈哈,当是如此,当是如此,子武兄,这下你该信了吧,千磨万击还坚劲,任而东西南北风,说得好,你言家将一神童拒之门外,还昧着心思,斥责其不忠不孝,不知现在做个感想啊?”
言基脸色阴沉,他知道,若是世人得知晋王就是渑池神童,言家身败名裂,只在朝夕,
“那是他著经堂的作为,干我安远堂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