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躺在潮湿的地面之上。
“我倒是很希望生魔跟魔龙打起来，但是后来我一想这是不可能的，生魔只会躲在暗地里，他们把研究病毒，研究人体当做世界上最伟大的事情，不依靠天士力真正的本事行事，而是靠一些歪门左道企图获得最大的利益——所以他们不值得作为势力的对抗，如果不是世界三大病毒的存在，生魔早就该消失了的。”
达明儿默默听着他所说的话，鬼晓终究要把这些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去。
“你属于生魔吗？你不是，你属于魔龙吗？你也不是，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属于恶魔，人类恶魔，恶魔会存在于人类的身体里，他们把这个人类当成最佳容器，直到将他们的精神力消耗殆尽，最后操控人类本身。”鬼晓吐出口气，“我跟你将这些无疑就是想说，你必须离开这里，离开三言，或者说离开帝都，随你去哪，不要再接近焕凌，你总有一天会迷失自我，趁现在意识还清醒。还有第二种选择，那就是趁早让魔龙了结你，这对你而言也是一种幸运。”
“敢问鬼晓爷爷，您认为我身体里存在哪只恶魔？水火？凤神？还是尚未出现的存在？”
鬼晓皱起了眉头，“这只能交给暗部才能处理，我只是负责情报的一人，只是三家观测者的一家之主而已。”
“但如果说我不是魔呢？”达明儿拾起那枚精致的杯子，把它放到桌子上，“不是魔会怎样？”
“你绝对是魔。”鬼晓如此肯定。
达明儿叹了口气，他摇头又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说是魔也对，不是魔也说得过去——太麻烦了，爷爷您讲的太麻烦我也不太愿意听……”
“我从小到大都没幸运过，记事起就住在下水道——不过这还算好的，抚养我的爷爷去世了，随后认识的兄弟也离我而去，好不容易脱离下层，却又遭受种种苦难。鬼晓爷爷，其实您说的也对，死亡或许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幸运，可是我还是想活下去，怎么办？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我不活着就无法完成我应该活着的任务，所以魔也好，人也罢，未来不是还没来么？有什么非得靠这些预言才能活下去的理由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