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泽宁聊了很长时间我们才散伙儿。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给拐杖羽打个电话,说实话,这孩子都失联了两天了,突然对他挺担心的。还有那个小芯,别人给她卖了都替别人数钱的主儿。这两个人果然是兄妹。
我再次打着拐杖羽的电话,可惜依旧是关机。跟白妈在一起应该没多大事,可是这么久失联就不太正常了。
他现在身在美国,我在怎么想也是干着急,算了,只求拐杖羽长点心,联系我吧。我叹了口气。捧着张泽宁这次给我的资料开始翻阅起来,他今天给我的资料不算多,我必须尽快找到有用的信息,不然真的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调查。
我仔细琢磨着资料,这显示矿场遇难人数估计有两百人左右,这是一年前的统计,现在应该会更多。而且之前他们还做了家属的调查,一个很有意思的数据,这些遇难的工人死亡的预测时间从整体上看都能排序的上。简单说这个矿厂从成立开始的第一天就在死人,平均每天都至少死一个人。这是很奇怪的,矿厂的死亡一般就几种,这几种都会导致一定规模的死亡。怎么可能把死亡数控制再一天就死一两个人?每天还都在持续呢?这让人感觉有一种厚重的阴谋感。而且这个矿厂的平均工资可高达三万左右每个月,这真是高的离谱。这是什么矿?有这么大收益?我仔细看看资料,里面写着这个矿厂主要产出的是铁矿。挖掘铁矿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利益和死亡率呢?
潇絮霖和张泽宁之前的调查可能还缺少这些直接的证据。想知道他们到底在挖什么不能在矿厂外面调查,而要去从里面开始查。
我赶紧给张泽宁打电话。
“张泽宁?睡了吗?”
“没。”张泽宁打了一个哈欠说:“怎么了?老板。”
“我想明天亲自去矿场调查一下,你和我一起去矿场。”
“啊?”张泽宁赶紧问道:“我们怎么调查啊?做采访?”
“嘿嘿……”我笑了笑说:“做什么采访,做工人!去看看他们到底挖什么。”
张泽宁叹口气说:“你真是女中豪杰,他们怎么可能雇佣一个女人做工人?”
“听说过花木兰吧?”我清清嗓子说:“女扮男装,绝对以假乱真。”
张泽宁可能对我无语了,停顿了一段时间说:“身份证!大姐!身份证上写着性别呢。”
“哎呀!”我皱皱眉头忘记身份证这个事了,但还是坚定的说:“你明天找个办假证的,马上给我办一个!明天咱们细说……”
深夜我睡的正香,突然被黑炸弹的一阵狂吠给惊醒。只见黑炸弹冲着我一阵狂叫,试图在叫醒我。黑炸弹不是寻常的狗,他肯定发现什么异常才会这么激动。我赶紧匆忙披上大衣。黑炸弹看我醒了,立马跳下床指引着我来到小店门口。我慢慢跟着黑炸弹。我靠,大半夜的,黑炸弹你可别吓人啊?我赶紧“嘘”了一声,先让黑炸弹住嘴。然后我悄悄的把耳朵凑到门缝仔细的听着,似乎从门缝中听到有很多车子停车的声音。这事有点蹊跷,我悄悄的领着黑炸弹赶到我的卧室,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然后装上资料。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小店的大门就被炸开,我赶紧收拾着东西领着黑炸弹往后门跑。
我绕了个大圈回到小店正门旁的胡同里,看看到底是谁想阴我。这时我看到小店的门口有十几辆警车,包括好几辆军用卡车拉来的一帮荷枪实弹的武警在警惕的搜索小店周围。我赶紧把头缩了回来,我也没做违法乱纪的事啊?警察为什么要抓我?是那次在机场?不能啊!我也没真放炸弹啊?我仔细的注视着这帮人,满脑子的问号怎么都想不通。这时从远方来过来一辆警车。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深色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