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卑躬屈膝的样子甚是满足,接着看向钱风问道:“钱风,我且问你,你与那尹家交接之时真就那么顺利?那冉晴王可是难缠得紧啊。”
听闻苟吉提到了冉晴王,钱风的脸色却是变了一变说道:“那冉晴王确实没在交接上为难小人,只是不知为何被他辱骂了两句。”
苟吉则又问道:“哦?如何辱骂与你,说给我二人听听。”
钱风将桌上一杯酒水一饮而尽后压着牙根儿说道:“我却是没有惹他,只是在回禀他问题之时,多说了两句我大魏如何威武,就这样她却是劈头盖脸的将我教训了一顿。”
苟吉笑道:“原来如此,钱风啊!我跟你讲这马屁不是谁都愿意受的,如果非要如此的话也要在拍打之前做好准备,先要了解其为人秉性,否则便向你一样落得如此不堪。”
钱风也是信以为然,将这苟吉的话当作了日后的行为准则。
苟吉见也没什么可多说的了便大喝了一声,进来吧!随着这一生喝喊片刻后这雅间之内便是一片粉红,三人落于众多胭脂之下当真是乐不思蜀啊!
与这绮梦楼的气氛相比平洲尹家书房之内却是压抑的紧。
尹世邦皱着眉头看着这几天下来从那十方鼎残骸提炼出来的材料左思右想,忽然抬头看向一个工人问道:“你可是按照我的吩咐那般做的?”
那工人看着也是直性子的人忙答道:“家主,小人的确是按照您吩咐的那般操作的,绝不敢有半点怠慢,可没想到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尹世邦自然是知道手下工人不敢怠慢,只是看这辛苦几天居然只提炼出了最为常见的铜铁材料,其他确是什么也没有得到,难不成这十方鼎只是用这铜铁合金所制的?
以尹世邦的见识自然不会相信这样的结果,于是想了又想便对着下人吩咐道:“你们现在就拿着我的手令去后山刀奴那里将分金辟火炉请到地火那去,等一切都办好之后再来通知我”
那工人听后便从尹世邦的手中接过了那尹家家主才能佩戴的手令,然后便退了出去。
尹世邦思虑着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这分金辟火炉乃是尹家立足的根本,轻易不会动用,只是这次铸造十方鼎事关大魏王权安危,容不得半点闪失,所以也只好将这至宝请出来了。
分金辟火炉和摄金法都是自尹家先祖传承下来的,只有每代家主才知道如何使用,即便是得知了方法也要将尹家血脉的鲜血滴入炉内才能将其运转,而且一旦分金辟火炉运转起来不管是提炼何种材料都需要七天时间,中间每日都要在炉上滴入三滴精血才能让其一直运转。
尹世邦在书房等了能有半晌,刚刚那工人便前来告知一切皆以准备就绪。
尹世邦来到地炉门前便是将所有工人都遣散了去,只让一个笼罩在黑袍之内的人留在了身边,见众人已经离去,尹世邦便信步走进了地炉,来到地炉之内看着眼前那古朴的大炉已经摆在了地火口的上方,见一切准备就绪尹世邦便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柄黑色小刀,那小刀通体黝黑竟是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尹世邦将左手放在了分金辟火炉的上方,右手持刀则是在左手食指上划了一个小口,只见那炉子在被滴上了三滴精血之后炉身通体变成了青色,而且慢慢旋转了起来,然后便看见里面的十方鼎残骸从那炉底慢慢浮到了炉内半空当中,尹世邦见到此状便已经知道了是时候请地火了,随后便从地炉走了出来,出来后正对地炉大喊了一声:“关炉门,请地火。”接着就见尹世邦双手分左右一动竟是没接触到那寒铁炉门就将其牢牢关在了一起,如果有人在此看到的话一定会惊呼道:“地级武者”
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后尹世邦便对着那笼罩在黑袍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