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饭花子、逃荒者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有救命、饱饭的天大恩德加上不间断的洗脑，那些人对他的忠诚度高着。
就算是方媛施展精神暗示、精神控制都无法让他们坦白从宽、泄露出背后主使的存在。更何况当时方媛急怒之下，直接就把四个人都悉数灭了口呢？
线索断的干干净净，完全的无证可查。
郑老爷子再咋吹胡子瞪眼，恨不得逼死相关部门的负责人，那也是折腾不出个有突破性进展的重大线索来。
至多也就以能力不足、渎职等等原因，叫几个原本被方耀华牢牢掌握在手里的几个部门来了次大换血。
一句庸者下，能者上，就把方耀华这苦心布置了数年才达到如今的局面给破坏了个七七八八。
消息传来的时候，方耀华书房的摆设又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啊啊啊！郑家那个老不死的，那个老不死的，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个不识抬举的，等着！
等爷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之后，保管叫你们郑家家破人亡，彻底消失在共和国的舞台上！”
“好，那就是骡子是马的都牵出去遛遛！
手底下见真章，看是咱们阻止了他那个阴谋家的无耻野望，还是叫他如易称心有发作咱们郑家的本钱和资格！”听了外孙子的转述之后，郑老爷子特别云淡风轻脸地说道。
听得方媛高高竖起大拇指：“外公果然是外公啊，不愧是奠定了咱们共和国基业的伟人之一。
这一举手一投足的，都是满满的大将之风。
就那些个癞蛤蟆吹大气，只好大个口气的宵小，哪里是您老人家的一合之敌嘛！”
“嗯嗯嗯，外公戎马一生，真的是相当厉害。绝对我最最佩服的老将军，大元帅，没有之一。不过……”方正微微皱眉，眉眼之间很有几分揶揄：“妹妹你突然之间这么殷勤，真的没有什么所图？”
一向都只捧哏，绝不拆台的妹控好哥突然上演了不配合姿态，方媛整个人都有些惊呆了。
还没等着琢磨好怎么撒这个娇呢，外公郑老爷子又跟那儿笑呵呵地补了一刀：“可不，正子不说我还真就没注意到。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俗话又说事出反常则必有妖。
就不知道这能让咱们媛儿这么不遗余力地猛拍外公马屁的，会是个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