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溪哭喊道“三爷!我们知错了!”
“嗝!嗝!”
胡三正训斥着古溪却听到木木在打嗝,一鞭子就挥在地上“啪”地一声吓得木木身子一激灵。
胡三接着恨声道“知错?你个鬼灵精!下边埋了几十坛酒!你偏偏能挑出了那坛将近两百年的佳酿,而且被你们两小鬼喝的一滴不剩!”
“嗝!嗝!……”
“我……我……”胡三砖头咬牙切齿望着木木“喝得挺带劲啊?”
木木憋屈带着哭腔道“呜呜……三爷!我止不住!”
随即胡三转过身来,摸了摸翘起的胡子道“三爷?这会懂叫三爷啦?刚刚三炮!三炮的不是叫得挺欢啊?”
“呜呜!三爷我知错了!”木木哀嚎道。
“不听三爷教诲!总听小溪这兔崽子唆使,说是毒药还真不怕死!喝高了居然还发酒疯!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你这木头!”胡三训完又回坐到了椅子上着实气得不行。
“今夜你两个小王八蛋不准吃饭!明天开始半个月没得吃肉!每天打扫清洗,然后到后山砍柴打水!还有每天给我抄写十本书籍!晚上验收!最后谁以后再敢拿铲子乱挖三爷的院子!回来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两人举着水盘频频点头,胡三赶了一天的路而且似乎训得有些累了,转身便走回了屋子里,
木木扭过头一脸苦逼的道“小溪!好重!屁股都挨了两下啦!呜!呜!”
古溪没好气的道“你还叫!托你的福!我顶上还比你多了块大石头呢!”
直至深夜两人的穴道方才解去,那香火也将近熄灭,这一夜两人腿软得根本无法走动半步,在院子外睡到了天明,庆幸两个身子骨还算硬朗,没生什么病。
经过此次,两娃娃老实了半个月,每日循规蹈矩,翻书认字,安分守己。
话说,今日两人又在后山打柴,只见木木安静地蹲在草丛里似乎在盯着什么东西。
这时木木朝古溪小声叫道“小溪!小溪!出来啦!出来啦!那只嚣张的野鸡又出来嘲讽我们了!”
古溪闻声赶来,手上还带着自制长枪,两人对眼前这只野鸡可算是恨之入骨,两娃发誓定要拔其毛发、拆其鸡骨,喝其鸡汤,养颜补身!
古溪拿着长枪悄然靠了过去,也只有古溪能做到,让野鸡察觉不出有任何危险的气息在靠近,只是古溪刚欲拿起长枪向野鸡扑去,这野鸡早已跳开到了远处,反应实在是灵巧,其爆发的的速度古溪根本难以企及,已经追逐了数十日,两人仍是望鸡兴叹。
此时木木从右边靠了过来,朝古溪使了个眼神,两人同时起身将手中利器朝野鸡掷去,只是武器还未掷到,野鸡早已不知去向。
古溪一屁股坐下咒骂道“这该死的野鸡!要是我会轻功第一件事就是拔光你的毛,让你这野鸡嘚瑟!”
两人沮丧且懊恼的蹲在草地上,如同一对难兄难弟相视无言。
这时木木向古溪靠了过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可行的事情急忙对古溪道“小溪!我们去求三爷让他教我们两轻功好不好?刚刚记起来!三爷的轻功真的好厉害的!”
古溪望了望木木“三炮?让我们去求他?”
木木点了点头,
古溪无奈道“傻木头!求他可以,但是你觉得三炮那铁公鸡舍得教我们啊?”
木木呆了呆“那怎么办?小溪!这鸡太嚣张了!每天我们俩打柴的时候这畜生都准时出现,挖坑坑不住,撒网网不中,凭我小妖的直觉,这妖鸡定是故意的?”木木认了几年的字已经会用成语了。
古溪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