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浪女说道,“这事,就是要开灯才刺激嘛!来,让我玩玩球,我可是玩球高手哦。”
俩人把话说完,就开始悉悉索索地脱衣服,陈远新一边脱一边玩球,浪女则是嘴上说着讨厌不要,身体却一个劲地迎合。
刘混和赵茗洁脸贴着脸,眼睁睁地瞅着外面一双毛哈哈的腿跟一双白嫩的腿搅合在一块,心里就知道下面的事更糟糕了!
果然,俩人的裤衩刚落在地上,就迫不及待地上床了,赵茗洁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立马整个床就开始震动起来。
“嗯……不要那么深嘛……都到底啦……”
浪女一个劲地叫着,而陈远新跟拉犁头的牛一样喘着粗气,一听这症状就是需要大腰子来二斤才能治得好了。
床上的俩人正在打桩似的干着,床下的俩人也好受不到哪去,尤其是在上面赵茗洁,由于她背部就贴着床底,所以上面的俩人震动,连着带着她一块震动了起来。
赵茗洁被带着震动,整个身子就在刘混身上摩擦,她张嘴刚想要解释,哪想得到嘴巴刚张开,上面的床板就压了下来,然后……吻了上去!
四唇相贴的瞬间,赵茗洁是想要分开,但是这个温存而又让她迷醉的感觉立马就击溃了她的理智,她清晰地感觉得到,她曾经在梦里感受过,也是这个男人,也是同样的感觉,她无法割舍。
刘混可就真是难了,他躺在地上退无可退,原本以为赵茗洁会主动分开,但是赵茗洁做出了一个让他脑袋一片空白的事——伸舌头了!没错!她是伸舌头了!
被赵茗洁这主动的一撩拨,刘混就像栽进火堆里的木炭一样,除了燃烧完全没有别的辙。
“嗯……”赵茗洁忽然哼了一声,她感觉到两腿之间被一个硬的东西给顶住了,在梦里已经温存过的她完全知道那是个啥。
赵茗洁一边舌吻着,一边磨擦着刘混的身体,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刘混做出了应该有的反应,但是下一秒他就心里一跳,暗呼糟糕,因为赵茗洁已经离开了他的双唇定眼瞅着他了。
刘混有一种小时候被老李头赶进玉米地里,然后逮住说偷玉米的感觉。玉米地是你赶我进去的,舌头是你伸的,我有了反应,这能怪谁?
刘混搜罗了脑海里的一堆词,正想开口解释的时候,忽然赵茗洁用一种审讯犯人似的眼神,直直地简直要看穿他的灵魂似的对他问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刘混很自然而然地就脱口而出,这话在梦里他就已经想对赵茗洁说了。
“唔……”刘混这话刚一说完,嘴巴就被赵茗洁柔软的樱唇给堵住了,随之而来他感觉到赵茗洁的手缓缓地伸了下去,那个偏离方位的硬玩意在她柔软的指引下对准了地方。
刘混猛然意识到赵茗洁想要干啥了,他睁开眼睛却瞧见赵茗洁一脸迷醉地亲吻着,已经是深深地陷入了爱意之中。
“嗯……”
忽然!刘混跟赵茗洁一起同时哼哼了一声,俩人在狭窄的环境下,在床上一对人的推波助澜下,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了一起。这个时候刘混总算是知道***的好处了。
刘混没有想到真实的赵茗洁如此柔软温暖,而赵茗洁也没有想到真实的刘混是如此坚硬滚烫,已经在梦里癫狂过数次的俩人总算是真正地结合在了一起。
奇异的姿势,熟悉的身体,浓烈而炙热的情感,跟刚出锅的驴肉火烧一样,通透到底!
“嗯!”赵茗洁忽然睁开了眼睛,引长了脖子,犹如一只要飞翔的天鹅一样,猛地哼哼了出来,浑身紧接着哆嗦成了一团。
当床下的刘混跟赵茗洁玩地道战正酣畅的时候,床上的俩人早就睡成死猪了。
不知道啥时候,刘混跟赵茗洁才悄然地从陈远新的家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