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伸手就要往背后去,忽然感觉脑袋里钻进了一个啥东西,眼前猛然一黑就昏迷了过去。
刘混哪能逮耗子被耗子反咬一口,气劲儿入体让她昏她就得昏,直到他扶着昏迷的红姐坐进了车里,赵茗洁这才进了出租车,一脸惶惑完全不知道刚才短短的几秒钟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事儿。
“师傅,麻烦去安昌县城。”刘混对司机说了一声儿。
“你在干嘛?这个女人咋昏了?你把她带上干啥?”赵茗洁一连串的问题砸向了刘混,她觉得刘混的一系列行为都太难以解释了。
“白大军抓错人了!”刘混很简单地回了赵茗洁一句。
赵茗洁脑袋一懵,反问道,“啥?白大军咋可能抓错人?哪真的红姐……”她说着,不由得瞅向了身边儿昏迷的女人。
“你伸手去摸摸她背后是啥玩意儿。”刘混又对赵茗洁说道。
赵茗洁缓缓地伸手到红姐的背后,那形状那冰冷的触感那质地,分明就是分明就是高仿的六四手枪!
赵茗洁震惊地瞅着刘混,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她现在感觉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凉,刚才在自个儿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刘混竟然在短短的几秒钟经历了生死一线。
随后,赵茗洁又缓缓地伸出手,一点点儿慢慢儿地掀开了红姐穿的裙子,大腿内侧赫然出现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虽然隔着黑色的丝袜,但是依旧能够看得很清楚。
当白大军忽然出现的时候,刘混也着实没有想到,但是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白大军居然抓错了人,而他自个儿的视线一直锁定在了红姐身上。
到达了安昌县之后,俩人儿商议了一下暂时不能回局里,所以就租了一个偏僻的宾馆儿,声称红姐是喝醉了,这才好好地安顿了下来。
不大的宾馆房间里,正中间的地上摆放着红姐带来的两个皮箱,皮箱里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两箱子钞票,足足有三百万。
“现在咱们该咋办?”赵茗洁对刘混问道,她这辈子都从来没有如此没主意过。
“弄醒她!然后得到我们想要知道的!”刘混说完,就跟赵茗洁一块儿把红姐困在了椅子上塞住了嘴弄醒了过来。
很显然,没有谁会老老实实地问啥说啥,但是更显然,没有谁会在刘混面前儿敢不老实!
一百二十种花式气劲儿钻法儿,红姐刚玩到第二种就玩不下去了,整个人就跟摔了几十次的梨一样儿,感觉只要轻轻一戳任何地方,全都得碎。
赵茗洁虽然不清楚刘混是如何做到的,但是自从刘混治愈她师母陈岚之后,她就知道刘混有些非比寻常的能耐。
“问啥你说啥,明白还是不明白?”刘混坐在床边儿上瞅着红姐问道,一般对女人他是不动手的,但是这种穷凶极恶在出租车旁边儿就要打算掏枪干他的犯罪分子,他是绝对会下狠手的。
“明……明白。”红姐披头散发,跟才从阴曹地府走了一遭回来一样,瞅刘混的眼神都在打哆嗦。
刘混对着赵茗洁微微一笑道,“你问吧。”
一心扑在办案上的赵茗洁早就想开口了,赶紧就拿起纸笔一边问一边记,问清楚了姓名年龄籍贯,查看了身份证之后,这才又问道,“你就是买家?”
红姐疲惫虚脱地点点头说道,“是。”
“那卖给你枪支的人是谁?你们在哪儿交易?”赵茗洁又对红姐问道,这才是她更关心的问题,要找出卖家才能查出非法枪支的最终来源。
“对方很谨慎,我不清楚他的姓名跟信息,只知道他让我今天晚上去豪客夜总会,按摩房305等着。其他的一概不清楚。”红姐老老实实地对赵茗洁说道,丝毫不敢有半点谎言,已经从骨子里深深地惧怕了刘混了。
“豪客夜总会……”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