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脸,但是整个太平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一定要扒了刘混的皮。
“任沛玲又是咋回事儿?”刘混继续对陈仁问道,脚底下又加了一把劲儿。
“别……别踩了,我说我全都说,这一切都是谢贺国跟林富贵儿安排的,我进来的时候,钱就放在箱子里了,任沛玲也昏迷躺在沙发上了。”陈仁一五一十地把啥话都说给了刘混,在他眼里刘混等会就会成为一个囚犯甚至是死人,听了也无所谓。
“那这些钱为啥会被任沛玲睡在身下?”刘混又问。
“这……这些都是我铺上去的。”陈仁对刘混说着,一张丢粪坑里大粪都嫌臭的老脸居然微微红了。
“为人民……币!服务!”刘混说完,狠狠一脚踩在了陈仁的脸上。
陈仁嗷地一嗓子跟踩着尾巴的猫儿一样叫了出来,嘴巴一张就喷出四颗带鲜血的牙齿,整个人都哆嗦成了一直基围虾。
“你知不知道谢贺国的钱是啥钱?前头村儿十八条人命换来的卖命钱!带血的钱你也敢伸手!枉我跟任沛玲还盼着你还咱们一片青天,你居然敢打她的主意,该死的狗官!”刘混说完,又是狠狠一脚朝着陈仁的脸上踩了下去。
“噗!”陈仁又一次吐出了三颗带血的牙齿,整个脑袋都已经疼麻木了。
忽然!刘混的身后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几个警察眼瞅着这个场面,立刻掏出手枪指着刘混喊道,“陈县长?!刘混!你在干啥!不准动!慢慢儿站起来!”
让刘混跟陈仁都没有想到的是,秦月带着白洪才跟余卫红俩人儿找到赵茗洁,给了她纸条之后,赵茗洁就立刻带着人往县里赶。但是岔就岔在这儿,赵茗洁担心刘混把事儿闹大,就派了几个警察去万宝村儿,警察在万宝村儿转悠一圈儿打听到刘混往镇政府去了,立刻就奔着镇政府来了。一进镇政府大院儿的门,就听见哀嚎,立刻就把所有的人都喊了上二楼,瞅见这幅画面儿。
“哎哟……这是咋回事儿呢?这是刘混?胆儿也太肥了吧,居然打了县长,这还想活不想活了?我的天,牙都打掉了!”
“咋这么多钱呢?这钱儿是哪儿来的!欸!那沙发上睡着的是谁?瞅着咋像是任主任啊!这究竟发生了啥事儿?咋陈县长还光着呢?!这里面儿是有大文章啊!”
“我瞅着咋像是捉奸的场面儿……这些钱,还有这昏了的任主任,啧啧啧。我觉着陈县长怕是屁股也不干净!”
“……”
外面儿围着的人瞅见屋里奇特的景象,个个都开始揣测起来,围观的人可都不是一般的百姓,有的是在镇政府摸爬滚打的,有的是从县里一块儿跟着来的。一瞅这画面儿,很多人都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刘混被用枪控制住了,而陈仁被几个人扶着放在了椅子上,昏头昏脑的陈仁一瞅刘混,顿时跟饿了三天儿的人瞅见大白馒头似的,哆哆嗦嗦伸手指着刘混说道,“押……押到大院儿里,等着我!”
被这么多人看在了眼里,这比刘混原来预想的效果要好一百倍,这儿的人个个儿都是人精,不用说明他们都肯定知道究竟是咋回事儿,陈仁想要堵住一个人的嘴容易,想要堵住这么多人的嘴,做梦去吧!
有这么多人在这儿,刘混也不担心任沛玲出事儿,于是就被押着去了大院子里。
等了二十多分钟,陈仁又一次人模狗样儿地来到了大院儿里了,不过这笑面儿虎没了七颗牙,一张脸比交配失败的猫儿还难看。
刘混负手昂头站在大院儿中间,身旁的两个警察已经收了枪,做样子似的站在他身后,这俩都在派出所儿听赵茗洁讲过刘混的身手,没谁愿意去真的试试。
大院儿里里外外围了几百号人把刘混围在中间儿,很快之前的镇长办公室里的一幕就一传十十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