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道他是谁?派出所儿的副所长!咱们老张家最能耐的人儿!你知道不知道他表叔是谁?你个傻缺二球货!你就等着……诶诶诶,你干啥?”裁缝跟瞅见自家牌位被刘混踹翻了似的,仗着张副所长的背景,指着刘混就一顿臭骂,正在骂得爽快的时候,就被刘混给拎了过来。
“啪!”刘混把裁缝拎过来之后一个巴掌就扇在了他脸上。
“哎哟……你……你咋动手打人?!”裁缝疼得办张老脸立刻就红肿了起来。
“啪!”又是一个巴掌抽在了裁缝另外半边儿脸上。
裁缝还一张嘴喷臭水儿地骂,直到第六个巴掌抽下去,裁缝一张脸跟放了半个月的包子一样儿,肿得鼻子眼儿在哪儿都瞅不清楚了。
瞅着裁缝闭嘴之后,刘混就对他问道,“我打你了?”
裁缝再蠢也醒味儿过来,眼前儿这人儿是啥角色了,连忙摇头说道,“没……没有!”
“你这人儿不诚实,我分明打你了,你咋能说我没打呢?”刘混说完,又赏了裁缝一个巴掌。
裁缝哀嚎了一声儿,心里问候了刘混的祖宗十八代,又恨又怒地在心里咒骂着,但是嘴上还是说道,“打……打了打了!”
“谁?谁瞅见我打你了?少跟着这儿胡说八道!”刘混对张贵说道。
这可不就是之前裁缝耍无赖问秦月的话吗?周围的几个女人听着刘混这话,再一瞅裁缝眉毛鼻子都被抽肿到一块儿的脸,那叫一个爽!
“别……别抽了,在抽这脸都要掉下来了。您说,您想我咋说我就咋说。”裁缝一个劲儿地给刘混磕头求情,他现在是知道啥叫手段了。
“去把你的侄儿弄醒。”刘混松开了裁缝然后对他说道。
裁缝立马儿就把昏迷在地上的张副所长给弄醒了过来,张副所长一醒过来,就对着周围像一条疯狗似的吼道,“谁?!他娘的究竟是谁刚才打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是……是他!”裁缝跟乌龟一样儿缩在张副所长身后,伸手指了指刘混说道。
“你敢打警察!老子今儿不弄死你!”张副所长说着,顺手就抄起了一根凳子朝着刘混砸了过去。
刘混轻松得甩泥巴似地就把飞过来的凳子给甩到了一边儿,刚甩开凳子,忽然就听到赵茗洁尖叫一声,“当心!”
这声儿提醒刚传入刘混的耳朵,张副所长手里握着裁衣裳的大剪刀就已经扎到了刘混小腹上。
张副所长对着刘混狰狞地一笑,虽然手腕被刘混握住了,但是他清楚地能够感觉到剪刀至少扎进了刘混小腹有一寸,他咬着牙对刘混冷笑道,“孙子!告诉你件事情,你还真以为爷爷我只是有背景才混到这个副所长的?明白地告诉你,我是县公安系统的格斗冠军!刚才被你偷袭了,你真以为你自个儿能耐?狗屁!”
“哟!名头还不小!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瞅底下!”刘混说着,用另一只手撩开了自个儿的衣服。
张副所长低头一瞅,那点儿智商立刻就欠费了,本来就不大的脑袋完全不够用了,他明明是能够感觉到实打实地戳在了刘混的小腹上,但是为啥眼前这一幕……一丁点儿都没进去?!
“再顺便告诉你另一件事儿,凡是想当我爷爷的人儿,都废了!”刘混说完,捏着张副所长的手腕一拧,然后一脚揣在了张副所长的膝盖上。
“嘎嘣”的两声儿,张副所长刚想张开嘴哀嚎,刘混伸手又是一下,直接拧断了张副所长的下巴。
“呜呜呜……呜呜呜……”断了一手一脚的张副所长疼得跟小孩儿玩儿斗鸡似的,抱着一只腿儿在屋里喊也喊不出,叫也叫不响,就一个劲儿地蹦跶。
赵茗洁心里是又解气又慌乱,收拾了偷看女人的裁缝跟侮辱自己的张副所长,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