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公平的待遇。我凭啥不能站出来说几句?”刘混说着,打开了许海江的手,然后扯了扯他的白大褂说道,“甭跟我这儿扯犊子,一句话——你懂个篮子!你瞅瞅你都给人治成啥样儿了。”
许海江气得直哆嗦,慌慌张张地也不知道瞅啥,目光好不容易落在了还在打摆子的病人身上,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一把就抓住了病人的肩膀说道,“你说话啊!站起来走俩步,给他们瞅瞅!你说啊!”
“说……说个蛋子……气……气儿都……断……”病人扶着许海江就是一个喘,比跑了二十里地还喘。
“王医生,大家伙儿都跟这儿瞅着,眼睛都是贼亮的。你说个公道话,许医生究竟治没治好这病人的病?他算不算是通过了测试?”刘混对王顺琴问道,事实就摆在眼前儿,任凭许海江把嘴皮儿说成四瓣儿都是这么回事儿。
“这……这……”王顺琴这会儿也晃得跟啥似的,要是说许海江赢了吧,这么多人儿瞅着,这不就是说瞎话嘛。要是不说许海江赢了,回去咋跟许副院长交差。
许海江一把扔开了病人,然后指着刘混说道,“我不管!刚才我治好了,那就是治好了!就算我赢!”
“啪!”一声儿抽耳光的声音响起,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捂自个儿脸,谁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