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刺激着大脑。那一瞬间,只觉得脑袋要炸裂一般,让我极度恐慌。
“唰”!我惨叫一声,从床上窜了起来,依然还在梦境里。
这是间狭窄的黑屋子,我躺在一张红漆雕木床上,身边坐着个老奶奶,阴沉着脸盯着我。
床听起来倒是挺昂贵高雅的,说白了就是我奶奶们那一辈之前最常见的床铺,上面有架子,可以遮蚊帐。
在我惊醒的瞬间伸出血糊的手来,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一向不惧怕阴邪的我居然害怕起来,喘不过气的同时,只觉得死亡的气息正一点点将我笼罩。
我握着老婆婆的手挣扎着大喊,可是声音卡在嘴巴里,就是发出出来。
这时卧室的门来了,师兄和师父走了进来。我没有一丝欣喜,因为他们的样子太糟糕了,仿佛已死之人一般。
我明明有几分意识,知道这一切都是虚无的,都是梦境。然而我却无法左右我的意识,无法控制我的身体。
师父和师兄喋血,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就像被人家活生生剥了皮一样,赤裸裸的,浑身都是血,还能看到白骨和经脉线路,非常骇人。
他们相互参扶着向我走来,张开嘴对我说:“洛洛,帮帮我,我好难受啊”
我看着心里特别难受,也特别恐慌。
我想开口说:别过来,你们别过来。但老太婆掐着我的脖子,我根本开不了口。
咯咯咯咯,她怪笑着!猫脸上瞳孔细细的眼睛半眯,恶毒的盯着我说:“别害怕,别难过,下一个就是你了。”说着,她冲我吐了口气。
我昏迷过去,再也不能动弹了。老太婆把我抱起来,扛在肩上,步伐蹒跚的往屋子外去。而我师兄和师父却莫名其妙不见了,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屋子外根本不是旅店的走廊,它通向的是另一间幽暗的房间。房里里散发着幽幽青光,微光中能看到一张张悬挂着的人皮,能听到血液滴落到地面时的声音。
继续往里走,我的意识里出现一个类似于邢房的地方。这里到处摆放着锋利尖锐的铁器,勾子、钻子、剔骨刀、扒皮刀、锥子,还有许多奇形怪状,我不认识的东西。
前面有个十字架高台,台上十字架的每端都系有麻绳套子,高台下血液淤积,沿着十字桩流淌下来,在高台下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滩没过脚踝的血水洼。
猫脸婆婆扛着我趟过血水洼登上高台,用钉子把我的四肢钉在十字架上。还有些不放心,又用原有的绳套把我的脖子、双手绑住,固定好。
接着,老太婆伸手将悬挂在我头顶的勾子拉了下来,掰开我的嘴,将勾子插进我嘴里。
勾子刺进我上颚的瞬间,尖锐且真实的疼痛感传进我的大脑里。我开始极度恐慌起来,这次不是梦境的效果,而是我自己的真实感受,我总算明白着死老太婆要干什么了,半睡半醒的我焦急无比。
老太婆怪笑着走进黑暗里推出个平板车来。车板上是各式各样的工具,还有两颗停止跳动的心脏放在上面。
老太婆将平板车推到我旁边,没急着动手,而是拿起两颗心脏咬起来,一口下去,血水飞溅出来,让人一阵心寒。
她倒是满脸的回味,裂开嘴,血糊自牙缝流出来,沿着嘴唇一直流到下巴。随后她转身拿起刀子和一根锥子向我逼过来。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这时才能体会得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睡梦中的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心里祈祷着奇迹能够发生。
“该死的,快醒过来啊,快醒过来啊!”此时的我就是一只热锅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