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韩家的恐怖能量,一定对他的举动了如指掌。
所以,郭老只能亲自去拜访老战友,以过命的交情探查消息。
“说太实在太巧合,老夫当年有一位战友被分配到京城,在一位耄耋之年的老领导手下当贴身起居警卫。”
“你父亲失踪的当晚,我那位战友正好陪着老领导在韩家做客。”
顿了顿,郭老苦笑道:“我那位老战友说,当时发生了一件动静不小的事。”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者,像捏小鸡一样捏着一个白衣青年进了韩家,随手一扔,将桌子椅子砸个稀巴烂。韩家众人大惊,但认得那老者身份,便又纷纷作鸟兽散,不敢插嘴过问。”
听到这里,寒辰眼睛轻眯,掠过一丝冷色。
郭老不曾察觉,继续道:“老战友说,那老者将白衣青年当发泄球一样摔出来之后,还一直骂咧咧,‘我叫你跑,你再跑啊?’,‘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吗?’……”
正在转述老战友的话,郭老忽然看到寒辰目中冷意。
他打了个寒颤,落下几滴冷汗。
不好再转述,郭老讪讪将话兜转过去。
“咳咳,反正,当时那位老者在韩家引发的动静不小,脾气很大,我那位老战友印象深刻,也将那青年的样貌记了下来。”
“事后还问过老领导,得知那名青年,名为‘寒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