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掺进产婴草?”沈惊鸿已然有点怒意。
原来是这鱼糕里掺了一种名为产婴草的东西,故而才令赵槐梦受此苦难。
产婴草,草如其名,食者当经产婴之痛,那该是何等痛苦?孕妇产子之时,因有将诞生之子女作为寄托,故而能忍受此煎熬,但赵槐梦又如何能捱得片刻这种痛苦?
赵槐梦此刻汗如豆下,咬牙颤身。他强正忍着痛苦,显然产婴草已经在他体内肆虐了。
“因为害怕,便才先发制人。”老妇缓缓说道。
“拿解药来。”沈惊鸿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刀已经出手了,他要靠这刀来制敌而占先机。
沈惊鸿原本是想将刀架在老妇的脖子上,但谁能料到老妇突然之间便矮了一个头的距离,既是矮了原先一个头的距离,沈惊鸿的刀便无法再如所愿了。
但沈惊鸿变刀极快,一刀落空,再出一刀,仍旧是想要再架于老妇肩膀之上,可谁知那老妇又比原先矮了一截,第二刀再空。
沈惊鸿再出第三刀,他不死心,不信这老妇还能身躯还能再矮得下去,但老妇偏偏就是矮下去了。
沈惊鸿骇然,他从未见过如此怪异武功,此时老妇已如一桶身高而已。
莫非眼前之老妇是为妖邪不成?
纵是妖邪,他沈惊鸿的刀也不退却。
沈惊鸿改挥刀为劈,意要刀锋置于老妇天灵盖之上,你身子再缩一分,我的刀便下沉一分。
这老妇好像也不再缩短身躯了,不知是她武功已到此极限,还是她知道纵使她再怎么缩也避不开沈惊鸿的这一刀了。
“拿解药来。”沈惊鸿淡淡道,他好像知道老妇已经无法避开自己手中这把刀了。
“先拿开你的刀。”老妇说道。
沈惊鸿便拿开了他的刀,他相信自己能在老妇再搞什么变节之前出刀制住她。
但是老妇并没有搞什么变节,她只是把身子涨高回来,然后什么也不做。
“解药呢?”沈惊鸿重声道。
“没有解药,因为片刻之后,他就会无恙如初。”
“确实好受多了,疼痛正快速减轻。”赵槐梦在一旁说道。他既然能答话,说明确实已无大恙。
“如此捉弄,不怕我杀了你?”沈惊鸿说道。
“当然不怕。”老妇笑道。“因为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是找一个人,而且现下只有我,才能帮你们找到他,否则便是痴心妄想。”
“嗯?”沈惊鸿语气颇为不悦。
“今日腹痛之难,只是他给你们的一个小苦头,他想告诉你们,想要见到他,态度便要恭恭敬敬,若有冒犯,他还有比今天更有趣的乐子来招呼你们。”
“未曾谋面,何来冒犯?”赵槐梦不解。“再说,你口中之人,又如何知道我们所找的人就是他?”
“因为知武林前尘旧事细节者,天下只此一人。”老妇答道。
赵槐梦不再出声,他觉得这个人的确本事不凡,自己才同沈惊鸿踏入满船星河不过一日而已,他便知晓两人目的,况身边还有如此怪异武功者。
“那么我们又当如何找到那位前辈高人?”赵槐梦突然问道。
“很简单。”老妇答道。“我先给你们讲一下见他时的规矩,你们再决定要不要去找他。他会在一个房间等你们,你们见他的时候,要在房外等上足足一夜,从第一次打更到鸡鸣为止,多一刻或者是少一刻都不行;进房的时候,要敲上七次门,然后交上一万两白银;然后你们便能见到他的面,既是见面,亦要交上一万两白银;这一万两交后,提一个问题便要再交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