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派人去取来给镇守大人看看。”
宋子言道:“不必,我只问你其中是否有这么一句‘吾诚心告汝,宋家小儿命不久矣,汝当弃暗投明,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江无作脸色黑了下来,不明白宋子言如何知道信中内容,心里犯下嘀咕,嘴上却说道:“不过是些疯言疯语,属下何曾信过?不然也不会来参加镇守大人的册封仪式了!”
宋子言道:“三叔公不过一个贪婪老叟,无职无权,所依仗的不过是江统领在军中的地位。他凭什么敢口出狂言?有什么能威胁我与江统领两人的性命?”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那老丈人本来就是个糊涂蛋,见小利而忘命的人。谁知道他发什么疯?”
宋子言摇头道:“江统领说的是。我来告诉你,他凭什么敢这么讲!”宋子言扫视众人。诸将也看向宋子言,竖起耳朵听他下面的话。可是宋子言却沉默了,脸上挂着一种自信的微笑。
“叫张德全进来!”宋子言对外吩咐道。
张德全走进来,众将齐齐将目光转到他身上。他毫不畏惧,径直地走到宋子言面前单膝跪道:“参见主公。”
跪在一边的马东见了他,吃惊道:“张德全,你怎么......”瞬间,马东明白了宋子言为什么会知道小孩失踪的事。看着张德全的目光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张大人,把人带上来吧。”宋子言道。
“是!”张德全起身离去,回来的时候,押了七个被蒙住双眼的人。
蒙布解开,众将一看,眉头全都紧锁,因为这些人他们大多认识,而且全都是宋天范的亲信。
“镇守这是何意?”江无作疑道。
宋子言没有作答。
在押七人,适应了下光线,黄伍德最先看清上座的宋子言,没注意周围便怒声骂道:“你个小杂种敢绑架你爷爷!快放了我,不然非弄死你不可!”
张德全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在你面前的是镇守大人!”
黄伍德不信道:“他要是镇守,我就是皇帝了......”话未说完,他突然注意到周围的成列摆设,绝不简单,再向四周一看,心底瞬间冰凉。
张德全道:“你面前的正是我云岗第十三位镇守,宋子言!”
黄伍德顿时瘫软在地:“完了......”
宋子言冷冷地撇了黄伍德一眼,道:“张大人你将情况解释给诸位统领听听吧。”
张德全对众人微微拱手,将宋天范与妖道勾结的阴谋和怎样抓到宋大山等人的事一一告诉。
众将听得目瞪口呆,宋天英对为首的宋大山厉声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宋大山不愧是宋天范的最值得信赖的亲信,迅速弄明白了其中情况,急忙狡辩道:“大公子,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前些日子我们兄弟在一起喝酒,突然就被抓了起来。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啊!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宋子言见他死不承认,也不着急,微笑道:“你不说实话,我不问你。我们还是看证据吧。”说着,又进来了一个孩子、一个少年和一个侍卫。
宋子言先问孩子道:“你从哪里来的?是这些人抓的你们吗?”
小孩子怯懦地看了宋大山等人一眼,道:“我是银安州沂东县人,被人贩子拐卖至此,后来是他们买了我,把我关了起来。”
宋大山恶狠狠地盯着小孩,吼骂道:“小杂种,你敢污蔑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小孩被吓得往后一缩,宋子言上前挡在他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