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信。 流民的分离、救治工作也已经完成,刘辩带着田丰、沮授和闵纯进行参观并详细作了讲解,伤寒的救治工作已经进入良性的轨道。 …… 渤海郡,南皮太守府。 “砰。” 一个精致的玉器在堂前摔得四分五裂,袁绍的声音中充满着愤怒。 “谭儿大败,麹义被杀,这……这……何峰来到冀州几月,一直不吭不响,没想到一出手,就让我们遭受到重大损失。” 一众部下看着地上的碎玉,仿佛都在研究这玉为什么会碎,这硬度要怎么样才能提高,默默无言的站立当场。 将手上的书信扔在大堂中,袁绍的声音更加洪亮。 “看看,公孙瓒还专门写了书信来嘲笑,说连一个毁家灭族的小儿都打不过,还谈什么和他争锋,真是气煞人矣!” “主公。”荀谌站了出来,“何峰此人,不可小觑,从甄家之事和这次清河之事来看,此人对主公并无好感,是敌不是友。” 袁绍控制了一下情绪,声音也缓和了下来,“这何家小儿着实可误,就象一条疯狗似的乱咬,在虎关前就杀了公孙家的大将严纲,现在又杀了麹义,他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吗?” 这话刚一说话,荀谌的脸色就变了,口中喃喃有词,袁绍按捺下情绪,“友若为何如此?” “谌突然有一个想法,莫非河汉兴也在图谋冀州?” 荀谌这话让大堂上安静了下来,落一根针也能听清楚。 “只怕是了!”许攸叹着气站了出来,“友若这一提醒,攸也有这样的感觉,好好的兖州不呆,跑到偏远的中山郡,当初以为他是胸无大志,现在看来,志在冀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