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点点头,带着一队士兵跟着典韦冲上前去。 双方一接触,典韦大吼一声。 “哈。” 好似半空中打下一道霹雳,一对大戟犁出两条血路,直向彭安杀将过来。 彭安半生沙场,却没见过如此狠人,见亲卫根本不是这猛人的一合之敌,心中早已经萌生退意,刚转头想走,又听弦响,狼牙箭瞬间洞穿了他的大腿,让他跪立当场。 “得罪沮先生者。杀!” 一听主公下了两次必杀令,卢音娇躯一扭正准备出阵,却被刘辩轻轻拉了回来。 “杀这些小卒,脏了你的嫩手,乖乖站在旁边就好。” “嗯。” 卢音对刘辩那是百依百顺,江湖女侠的那份侠骨柔情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场内十数位袁军被典韦屠戮一空,只剩下彭安一人,被典韦踢翻在地,一对铁戟夹着他的脖子。 “沮大人救命啊!” 彭安是个聪明人,明白何峰是为了沮授之事才大开杀戒,解铃还需系铃人,于是对着沮授求饶起来。 沮授见何峰强势杀人,和当日对自己那般文雅的形象大不相同,心思转念间正想开口。 却听刘辩轻轻说道:“杀了,本太守才好和沮大人商量流民之事。” “不……” 彭安嘴中之字从半空中飘了出来,一颗人头跳了几跳这才如皮球一般落在了地上,脖颈中的鲜血如怒放的喷泉一般,在空中形成了美丽的风景。 “张南,何峰在此,你是不是没长记性?本太守就站在这里,有种的就出来分个生死,没种的带着你这些虾兵蟹将,滚出清河郡!” 这一串字符仿佛引动了风雷之声,在军营上空经久不歇的飘荡。 见袁军营帐并无半分声响,刘辩走到沮授身边,一把扯住这位冀州名士,“沮大人,跟我们先退出这里,咱们从长计议。 沮授身不由已地随着刘辩的脚步而去,一众人护住沮授退出了袁军军营。 被典韦镇住的袁军官兵,见刘辩后面整整齐齐的一群士兵,没得到张南的号令,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 “汉兴将军。”沮授终于说话了,“这样袁绍就有理由与主公开战了。” 刘辩哈哈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味的忍让,难不成袁绍就会罢手?那枝冷箭,袁绍就有足够的理由领兵进入邺城。” “那枝箭不是我们射的。” “这重要吗?”刘辩拍了拍沮授的肩膀,“峰与文节有兄弟之谊,冀州有难,峰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公与先生勿忧。” …… 救出沮授后,刘辩将带来的两千骑兵,在清河城外驻防,并向张南下了战书,二个时辰张南不撤军,那便开战。 事情已经如此,沮授一面将情况写成文书,飞马报至邺城,一面开始和刘辩商量控制伤寒的具体措施。 果然没到两个时辰,袁军便拔寨向着东边退去,刘辩并不追赶,开始组织人手对数万流民进行隔离和排查。 沮授将民政这块梳理的井井有条,清河郡居民一见袁军退走,都抢出城来,端盆的、拿碗的准备去对面献爱心。 冀州富庶,人民也比较安居乐业,所以民众都能拿些吃食出来,不过却见一队队的士兵正在构造工事,将数万流民圈了起来。 那些工事是一道道的围栏,密密排排的延伸出来,每个栏之间只能并行一到两人,栏杆上插了很多红旗,旗上写着“群英会”三个大字。 “这是要屠杀吗?” “肯定是一把火把他们全烧死,这样伤寒恶魔就会彻底消失。” 人们议论纷纷,而被围住的流民营地中也响起了悲惨的哀号声。 这时就有人过来,将传单满空飞洒,叫大家不要进入栏杆,先看传单,如果不懂的或者有异议的可以推选代表前去府衙集合,到时统一进行解释。 传单一下就将流民的情绪安抚了下去,看着手上这新型纸张,轻便而柔软,上面的字体都一样,写的是龙飞凤舞,再看看下面落款是群英会,这三个字在冀州也开始流传了起来。 …… “谢谢汉兴将军,请满饮此杯。”县衙后院两人独酌,沮授见到刘辩后继队伍中来了不少的郎中,并且组织工作相当得力,整个局面得到相应的控制,不禁对这位面具少年大有好感,难得请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