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他乡便是。”张献感激的回答道:“多谢王大哥!”说完就送王义出门去了,陆议三人则疑惑地看着那两人的背影……
没过多久张献便回到家中,然后对三人笑道:“几位随便坐,不必拘束,我去叫孩子他娘。”说完他便进入了里屋,没过多久就听见了一个妇人的声音从里屋传来:“那你跟孩子好好说说,别让她担心,我去招待客人。”这时里屋出来一个中年妇女,一见陆议三人端正地坐在桌前,连忙招呼道:“来来来,我给几位倒茶,夫君是个粗人不会招待客人,几位请别见怪!”陆议连忙起身答道:“大婶哪里的话,是我们突然打扰,您不见怪就好。”那大婶一看陆议知书达理心里便高兴着,连忙倒上了几杯热茶,然后笑着对三人说道:“我先去做饭去了,你们随意歇息。”陆议连忙答道:“感谢大婶。”那大婶对三人露出一个微笑便朝厨房走去了。
这时张献也从里屋出来,看见陆议三人正喝着茶连忙问道:“几位明日就走是吗?”陆议三人顿时疑惑地看了张献一眼,张献这才感觉此话不妥,赶紧补充说道:“几位不要误会,老夫并没有赶客的意思,只是明日本村可能会有大祸,所以怕连累几位。”三人这才恍然大悟地想起王义和张献之前奇怪的对话,于是陆议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大祸,张大叔可以告诉我们吗?”张献无奈地答道:“告诉几位也无妨,反正明日你们也要趁早离开本村,今天告诉你们真实情况也好。”
这时张献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我们这傍水村本来都是他乡漂泊而来的人集结在一起建立的村落,由于北方连年战乱,很多人都漂泊到此,这些年我们也过得很安逸,只是去年江东易主,调来了很多新上任的官吏,逼着我们各个村庄交纳苛捐杂税,大家都是穷苦出身,这些事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不幸的是新上任的许县尉路过本村时看上了我们家的女儿小琴,老夫就这一个女儿,而且小女早就许配给了隔壁村的李家,昨日那县尉派官差来接小女,小女誓死不从,老夫爱女心切,就带领村民打跑了那几个官差,那些官差逃跑时说道:两天后许县尉就会亲自带兵前来平叛。今天已经过去了一天,所以明天那许县尉定会带人来抓我们。”
乐远听完愤怒地拍桌子道:“这狗官明明是自己想霸占良家妇女,现在还把反抗暴行的村民当成叛军,真是无耻!”张献猝不及防被乐远猛拍桌子吓了一跳,陆议见张献被乐远惊到,连忙解释道:“张大叔受惊了,我这内弟是习武之人,性格好打抱不平,听到这许县尉如此欺压百姓忍不住动怒,还请见谅!”说完陆议对乐远使了个眼色,乐远连忙傻笑地对张献说道:“一时激动,还望海涵。”张献原本也是热血之人,刚才只是没想到乐远突然动怒,现在知道真相后更加佩服乐远,连忙答道:“几位多虑了,小兄弟为老夫打抱不平,老夫感谢还来不及,怎会见怪?”这时陆议继续好奇地问道:“那么张大叔现在打算怎么做呢?”张献无奈地摇头道:“这江东之地都是孙权的地盘,现在得罪了官差,我们只能暂时逃亡他处,这样可能还有一线生机。”陆议则摇头否定道:“张大叔说错了,这事您做的对,不用担心因此而得罪孙权,据我所知孙权自掌管江东以来在张昭的辅佐下也算得上是英明之主,新上任的郡太守朱然也是个为官清明的人,至于这许县尉只不过是他个人作恶罢了,明日他来我们活捉他交给朱然处置便是。”
听闻此言,张献大惊失色地说道:“陆公子可别开这玩笑,且不说如何活捉那许县尉,就算捉到了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送给朱然太守啊!”乐远这时连忙得意地答道:“张大叔不用担心,一切交给陆议大哥,他可是军事天才,而且孙权还是他的朋友,放心吧!”张献一听吓得连忙跪地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陆公子身份金贵,真是该死。”乐遥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