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那么固执,为什么就不可以给我们一个恬静的庄园!”
两列火车轰鸣强袭,突破铁虫的天罗地网,火药纷飞,硝烟依存,血溅十里,将木道下的河流一律染上了罪孽的颜色,子弹飞壳叮铃哐啷。依闻号角。
一节车厢一百人,二十节车厢,两大机车,共四千余人,剩余兵力正快马加鞭,蹄扬硫尘。
陆泷前往车头位置:“还有多久?”
“这个速度起码也得半小时到棋坡站,嗯——但是,这棋坡据点就漫长咯,要沿着山坡边缘的‘之’字形道路缓缓上山,车速没法提高,估计到上面去安营扎寨,明天的太阳都出来了!”操控机车的师傅一边将正前方的转轮转动一边说,旁边还随意摆放着一大堆乌漆嘛黑的渣煤。
“加快速度,时间紧迫。”陆泷顺手关上了机车头的铁栏门,大方地走出,“打开作战闸!准备进行近距离作战!”陆泷将以后车厢的警报灯按钮按下,红色的灯光照亮了暗无天日的作战车厢,刺耳的警笛声轰炸着每节车厢,不一会儿,全车上下所有的作战闸被打开,车体上半截的甲板被机关弹簧弹开,落日余光照耀陆泷带领的机车队,全员取下铁板阵列在前,有的则装备在军服的拉环带上。
陆泷快步赶路,匆忙进入指挥车厢,锁好铁门,从地上木箱双手取出战地指挥官的特制军服。总的来说,一件偏大的松松垮垮的统一打底衫,用拉环带固定好位置与大小,裤子统一贴身牛仔布裤,结实,耐磨。军靴的系带被再次拉紧。最外披的外套的颜色不同于普通士兵一律的深铜色,而是格外是亮眼的银色与黑底色。箱子里还有深灰色的护额和灰红色的胸甲,仔细数,只有十二片钢板,只能刚好保护肋骨与肩部。脱下的指挥装被陆泷随手丢在地上,指挥服实际已经按陆泷的喜好大幅缩水,足够紧身,足够朴质却依然被他觉得是华而不实的,陆泷的确是一个注重实际效果的人。
列车加速之际,陆泷命令所有后勤部队顶替前线作战人员,前线作战人员则趁铁虫被甩开的时候用钩索锁定机车顶部,快速攀上并在机车顶的开阔视野中作战,既可以加强火力压制力度,又可以增扩侦查范围。
调换时间十分紧迫,铁虫部队仍一片一片地涌出,紧紧尾随在机车之后,指挥车厢上有几道明显的铁虫手刃的划痕。车顶面积不大,两边加固装甲的突出部分成了唯一的围阻,若是失去了平衡,那么摔下碾碎是必然的。车速快,路况颠簸,起伏不平,除了要瞄准阻截敌人,还要兼顾其身,面对技术与身体的双重障碍,也只有前线的作战人员可以做到,剩下的后勤成员,观望并射击即可,子弹乱飞也可以瞎猫撞死耗,毕竟铁虫的数量已经到达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陆泷开了第一枪,随即枪声不断,车顶作战的部队携带的子弹数量实在有限,需要多次补给。陆泷轻车熟路地将枪栓拉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迅速换上下一发子弹,当他再次瞄准时,子弹飞壳才刚刚落地,他的头发逆风飞扬遮住了视线,机车的速度让陆泷无法平稳站起,他从军靴上掏出一把小刀,将乌黑的长发一根根割下,手起刀落,陆泷叹气一声,黑色的发丝飘扬在他两旁,停留了不到半秒,便无去无踪。眼看铁虫的势力越发凶猛,他命令所有车顶作战部队紧盯是否有铁虫爬上机车,一经发现,立马放弃先前目标,果断开枪阻断机车上的!。话音未落,一只龇牙咧嘴的丑陋怪兽便借着列车的外墙顺利登上车顶,刚好将正发布命令的陆泷扑个正着,陆泷被铁虫死死压在身下,那张血盆大口正滴着浑浊的唾液,陆泷反应过来:“你他妈的也太不会找时候了吧!”顺手将未放入刀鞘的小刀横过来,一把用力将铁虫的喉部撕出一道喷血的伤口,翻身将受伤无力的铁虫反制,准备触及要害,一击毙命,却没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