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八方塔有个守塔人,据说没有得到准许,只能进入一层参观,其余十二层,连门都不能碰,可我要进入其中的阵法,这要如何是好。”
眉头皱成川字,他一路上唉声叹气,时不时跑到路边上的酒楼客栈酒坊,敲门看是否有人,寻思着买点酒来浇愁,可到现在也没有一家给他开门,这让他的心情更加郁闷。
“若是风清扬将阵法设在了八方塔里,那我去放阳鱼吸收塔中的道法,那守塔人又不是傻子,能感受不到?若是被他搅黄了,那岂不是还要连累风清扬,不得进入了?”
“真是麻烦。”
嘀咕了一路,司徒行川停下脚步,抬头向前看去,只见远处一座高耸建筑直入云霄,便是隔得极远,依旧能够感受到那股巍峨气势。
司徒行川看着那八方塔,啧啧称奇,道:“真是壮观啊,若是能进入这塔顶十三层,俯视这方小镇就这能尽入眼底了。”
继续走着,他有开口说道:“想当初便是在这里观想了整个小镇,那时候,真可谓是春风进入吾眼底啊。”
“如今风雪漫漫,相比应是另一幅绝无仅有的风景。”
自顾自说了半天,依旧想不出如何进入塔里。
司徒行川叹息道:“这风清扬是如何进入的,又是如何设下的阵法,若是真在一层,那守塔人能够不理不睬?”
“若是,”良久,他的双眼蓦然发亮,抬头眯眼看向八方塔的塔顶,“若是在塔顶之上,想来就不会有人插手了。”
好似发现了真正的答案,司徒行川脚下一轻,一步便是数丈,神色飞扬得径直冲向八方塔。
脚下发力,腾挪间已可见到八方塔一层的大门,司徒行川嘴角一勾,一步猛踏地面,身形暴起,如箭离弓一般,蹿向塔顶。
眨眼之间,便不见他的身影,只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坑,表示先前此地发生的事情。
一步窜到塔顶的司徒行川,看着眼底之下的雪景,心情打好,下意识交要抬手灌酒,却发现并没有酒可以喝,讪讪地收回手,遗憾道:“如此美景,没酒相伴,着实可惜啊,可惜!”
说罢,右脚一踏,左手一扬,嘴中喊道:“阵起!”
只见原本平静普通的塔顶上,突起风暴,一阵龙卷从天而降,眨眼间笼罩住八方塔的塔顶,隐约间能够看到,龙卷与塔顶之间,还站了一个麻衫书生。
司徒行川看着这道从天而降的龙卷,拍了拍手,点头自夸道:“嗯,我就知道,风清扬肯定不会自找麻烦,在这里设阵才符合他的谨慎性子,唉,也不知道他是想了多久,才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啊。”
说罢,摇了摇头,双手被负在身后,开始在塔顶之上,龙卷之下,踱起步子来。
走了几圈,打量着龙卷的司徒行川越发惊奇,看着这道从天而降,却悬挂在天上而不触碰塔顶的龙卷,司徒行川着实惊奇。
原本他还担心这龙卷降下,将整座塔楼笼罩会被人发现,此时却是毫不担心了。
“不错,先放阳鱼,然后将其他的东西也给放下,就可以在此地观想了。”
说着,他再次从那个破布包里掏出一块勾玉,与那黑色勾玉正好相反,是白鱼黑眼,刚好与那阴鱼能够构成道家的阴阳鱼。
看着这块阳鱼,司徒行川轻笑一声,走到龙卷正中心,抬头看了眼龙卷之中的景色,随即抬手托举,将阳鱼举过头顶,刚好与龙卷下方持平。
托举阳鱼的司徒行川只觉一股气机自脚底下升起,下意识低头一看,只见一股细风缠上双脚,平稳上升,缓缓汇成一股细小龙卷,将他缠裹在内。
心中惊奇的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