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线。
“腾”,任立纵身轻轻一跃,跳过了高高的砖墙,就地一个驴打滚,闪身隐藏在了一片花丛草地之中,周围都是花花草草,远处亭台轩榭,小桥流水,显然是花园之类的地方。
“外出狩猎这几年,不知道小小还喜欢在月色下练剑吗?”
任立选择从后花园进入任家,就是考虑到从小小这个丫头身上有所突破,这个小丫头打小跟着自己这个落魄少爷,受尽了白眼嘲讽,也没有一丝丝怨言,当时确实上让自己有照顾她一辈子的冲动。
说起小小练剑,任立不禁摇摇头,对往昔的自己甚是无奈,一个小丫头都知道拿起利剑来保护自己,而自己却是意志消沉,浑浑噩噩,没有一点该有的态度。
“也真是难为小小了!”
任立咧嘴笑了笑,心里暖暖的,这个家也就有这么一点理由,值得自己留恋。
跟着脑海里的路线,任立几个闪躲前行,终于在一座假山旁边的空地上,看到了久违的那个丫头,仍旧一身青衣,一把木剑,在月色下翩翩独舞木剑,借着皎洁月光,小丫头身材凹凸有致,随着手中的木剑一招一式凌厉地耍开,那个别有风味的区域就如同风吹浪涌,起伏跌宕,声势颇为浩大。
而那木剑在青衣小姑娘手中,劈扣刺挑招招耍的风生水起,木剑俨然生出铮铮有力的剑芒,隐隐剑尖有一股淡淡的气息在随着剑势流淌,赫然有剑道大家的风范。
“小小如此勤快,恐怕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呀!”
任立心头一暖,这小姑娘往昔在这个深宅大院里没少替自己这个势单力薄的庶子出头说话,凭借地就是她手头那把木剑,一把用了将近十年的朽木剑。
任立记得这把朽木剑是自己在小小六岁生日那天送她的生日礼物,这把朽木剑可是他整整花了半个月功夫一点一点打磨出来的,当时送给这小丫头的时候,她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生生哭了半天,最后还是自己拌了个鬼脸才好歹将其逗乐。
“呵呵,这小丫头愈发水灵了,真是女大……”
“是谁在那边?”
陡然,一道倩影激射而来,任立尚未回过神来,就感觉脸前凭空生出一道烈风,当即脚下猛然一踏,身子往斜后方倒飞出去,手中短剑在身前舞出剑障,手中动作未曾见少,只是脸上流露着的却是暖暖的笑意。
“少爷,真的是你?”
青衣姑娘刺剑而来,正要仗剑斥问谁人胆敢冒犯任府时,当看清楚眼前丈远站立之人,青衣姑娘鼻子一红,两行相思泪就开始泛滥成灾了。
“这……”
这下该任立不知所措了,站在哪里上前也不对,离开也不对,傻傻尴尬地苦笑起来。
“少爷,小小总算等到你回来了!”
最后还是小小一头扎进任立的胸怀中,嘴里呜咽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硬生生用鼻涕和眼泪把他的胸前给浸湿一大片。
三年燕飞离,三年相思泪,谁家女子不怀春,哪家儿郎不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