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推演万物。”
灵煎低头笑道:“神灵了不起啊。不过衡后能够醒来,真是太好了。我之前一直崇拜衡后,然后我就给她作画,画了好久好久。”
沽渊言语里有着一些别样的情绪,在这番普天同庆的背后,隐藏的危机,或许只有他能看到,说道:“是啊,能醒来也挺好。只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真心可以乱了一个朝代的气运,这或许就是逆天而行带来的后果。”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快到正殿了,跟着我。”
“咱们去书房,你的大兄在那里。”
灵煎疑惑了一下,正要开口问为何不直接去正殿,随即想到了些什么,点头。
“好”
...
新建的临安王城宫殿书房内。
东亭郡守幕聊,不,应该是临安王殿下幕聊,靠着暖炉而坐,暖炉上是一张不大不小的方木桌,桌上有着烧开的茶壶还有装着热乎好茶的白玉杯,以及几卷书卷,都是先哲圣贤的经典,看的出晚宴前幕聊还在读书。
不一会,灵煎还有沽渊都是来到书房。
幕聊看见了行礼的灵煎,倒是没有在意,但是身边的那人给他行礼,他有些发愣。
起身回礼,随后说道:“拜见古神大人。”
“远来是客,我正打算参加晚宴,殿下是主人,不必多礼。”
幕聊点头,虽然平时他不可一世,可是临安王城的几次邪灵入侵,他都是有看过这位古神大人的威武,心中也是多了很多尊敬。
三人在暖炉旁坐下,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个多时辰。
“不知古神大人此来,所谓何事。”
沽渊,说道:“来见殿下,说一说,上次见面的事。”
幕聊想起了他身为东亭郡守,和灵煎两人在一处府邸钓湖鱼的事。那时的沽渊突然出现,和灵煎一番对话之后,又突然消失。所说的话,有些莫名奇妙。
后来,才知道这位古神大人说说的事,是一个小男孩将一个小女孩残忍伤害的事。希望自己回公正妥善处理。
那时钓完湖鱼的他,和灵煎两人去往朱雀镇,在一家酒楼的小二的告知下,他们找到了那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正是沽渊在风骨酒店楼上看见,那时那个男孩穿着破烂的衣服和鞋子,坐在朱雀镇长街里的一条竖着的一条小巷里。
随后幕聊将小男孩带到了郡守府询问,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后,他却没有按照律法惩治这个小男孩,因为小男孩从始至终都是一幅很是愧疚、人畜无害的表情,表现出了让他不忍心的情景。
随后,他放了那个小男孩。
幕聊想起了沽渊那时候的话语,才是恍然大悟,那时沽渊所说的并不是不能理解,而是在警告自己不要乱发慈善之心,不要因为小男孩年纪尚小就放过。幕聊需要执行律法的功能。
幕聊脑中闪过这件事,随后起身说道:“古神大人恕罪,如今我才是想起来这事,原来神灵大人早有预见。只是我放了那小男孩,如今他也没有再犯其他事情,我想这也是一个好的结局。因为善念放过一人,然后让其悔过,我想这也是一种好的结局。”
幕聊说着这番话,其实心里却有不一样的意思。那时的他,多多少少猜到了来去无踪影的沽渊的身份,只是那番话让他有些生气,他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别人来教导自己。加上自己的色厉内荏,才是没有依照律法判决,放过了小男孩。
沽渊示意幕聊坐下,开口说道:“那时的我,也只是要你明白,依照大王朝的律法处理事情,是最好的选择。我也没有打算干预你的判决。而年纪轻轻的小男孩,若是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