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行程之后,谭笑便没有分神继续去制作那天视天听符,转入一头扎在金光符的制作当中。
若是到了昭阳城中,不知那靖王一方的仙师是什么样的修为,与其练习天视天听符,倒不如多制作一些金光符,多一些保命的手段,除非迫不得已,否则谭笑是不会让魔仆轻易的露面的,一但魔仆暴露之后,谭笑必然会被认为是邪修,受到正道修士的追杀。
不过承天府的白鹭楼倒是在邪修的进攻下被屠戮一空,而林景之的死活,也就成了一个谜一样的存在,靖王在青州挑起了不小的动乱,作为青州的第一大势力,白鹭宗不可能不受到波及,这么多天过去,倒是一点都没有听到白鹭宗的动静。
谭笑摇了摇头,也不再在意此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这肖叹的身份,还是不要清理暴露为妙。
两天时间,眨眼间便过去,这天凌晨谭笑一行人也风尘仆仆地站在昭阳城的城门之外,等待着昭阳城中的县令打开城门。
在这两天的时间中,谭笑凭借着自己的熟练,将所有林景之所留下的符纸都消耗一空,制作出了近百张金光符,虽然说是基础符篆,但若是近百张金光符一同释放,恐怕一支数百人的军队就会瞬间覆灭!
这就是修士的可怕之处!凡俗之人,根本无力与其争锋。
在谭笑的吩咐下,自己一行人已经变成了一支进入天行山脉之中执行任务,途径昭阳城的队伍,谭笑虽然已经受封除魔校尉,但却还未发放信物,只有公孙际给予其的通关文书。而吴松等人则都有近畿侍卫的腰牌作证,根本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就在此时,昭阳城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人马走出。
昭阳城是个小城,但却三面环山,南面连接平原,北面仅有一架栈道可以通行,其余之地皆为悬崖峭壁,极难攻克。依天险而守,昭阳城中只有数百守军,但却数倍兵力都不一定能够攻克。
谭笑见此,更加对靖王的深谋远虑而感到可怕,若是自己机缘巧合之下没有撞破此事,昭阳城一夺,青州和霄州的联系就会完全中断,想要重新攻克,那损失将难以计量。
城中走出的那队人马不过数十人,都是城中守军,为首一人,则身披官袍,虽然看上去有些倦意,但还是强打起精神骑马走来。
就在刚刚,谭笑一行人的证明已经先递入城中请县令过目,若是有问题,这县令自然是不敢开城迎接的。
“这位就是肖仙师,肖校尉了吧。”那为首之人走到车队的旁边,用羡慕的神色瞟了一眼后面的神乘,旋即对着谭笑等人露出了一个笑脸,“在下昭阳县令徐厚,今日天色如此之晚,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肖校尉多有担待。”
谭笑拱起手来,刚要说些客套话,却听到旁边之人一声冷哼,只见钱永走上前来,也不顾谭笑反应,径直对着徐厚说道:“徐县令,我乃京中兵部侍郎钱永,我等不会在昭阳城中停留太长时间,所以一切从简,不必铺张浪费。”
“原来是钱大人!”徐厚疑惑地看了一眼一旁不言不语的谭笑,在此之前,他一直将谭笑当做这支特殊队伍之中的统领之人,可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便冒出来一个兵部侍郎。这京城中的兵部侍郎,可不是自己能够招惹得起的!而刚刚那钱永所说要一切从简,不必铺张浪费,徐厚怎能不明白其意思。
京城官员来到地方之后,所说之话中看似要一切从简,以表自己公正廉洁,实际上就是在暗中敲打地方官员。
若是怠慢了我,有你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徐厚只觉得一阵肉疼,这昭阳城久居腹地,虽说是一处险要关隘,但和前线的重要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本以为靖王起事,这昭阳城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