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忘了,花姐姐你想做严兄的老婆,花姐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不客气的倒了碗酒端起来道:“花姐姐你一个人喝酒未免太无趣,我敬你一杯,就算是我向你赔罪。”花依怒一动不动,严少度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花依怒见状才端起酒碗把碗里的酒饮下。严少度大喜道:“痛快。”她一挥手喊来酒馆老板,丢一锭银子在案上道:“老板,在给我来坛酒。”
店老板收起银子拿酒去,花依怒道:“你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
严少度道:“花姐姐你急什么?我还有秘密要告诉你。”
店老板送酒上来,严少度满上三碗酒,花依怒打量着她道:“有话快说。”
严少度微微一笑端起酒碗道:“花姐姐你别急,咋们再喝一碗。”她一看徐妙笔道:“徐兄,不给面子吗?”严少度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不过徐妙笔感到一丝不安,他无奈之下还是端起酒碗与二人手中的酒碗碰了一下把酒一饮而尽。放下酒碗,严少度喃喃道:“道上的传言想必花姐姐你都听说了,花姐姐是聪明人,你不会相信那些传言是真的吧?”
她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说花依怒不够聪明,花依怒冷笑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严少度道:“严兄是在下的朋友,身为朋友,我相信他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干那些龌龊的事情。”
这话让花依怒十分不快问道:“严灼心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那么相信他?”
严少度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因为喜欢他的人不止你一个。”花依怒忍无可忍,一掌向严少度劈去。严少度往后一闪,花依怒劈了个空。严少度甜甜一笑道:“花姐姐你干嘛动手,打坏东西你赔吗?”
花依怒骂道:“你少贫,我看就是你在搞鬼。”她举起手掌又一掌劈来,眼前却一阵模糊,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花依怒知道上了当道:“你在酒里下了药。”
严少度拍拍手道:“花姐姐你是越来越聪明了。”花依怒眼前一黑昏过去。
酒馆的老板原来是严少度的下属,他带着四个白衣女子走到严少度身边,店老板右手放在胸前一俯身道:“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严少度站起来走到那五人身旁回头看花依怒一眼道:“把她带回去,派人照顾好她,她要是少一根头发,你们也别想活。”那店老板一挥手,四名女子上前架走花依怒。
酒馆门口早已备下马车,四个白衣女子乘夜色将花依怒装进马车,赶着马车往城堡的方向跑去。看着马车远去,徐妙笔十分担忧,就怕严少度对花依怒不利,他走到严少度身后问道:“严姑娘,你想把她带到哪去?”
严少度对他一笑答道:“花依怒的命比你的命要值钱,我没把你怎么样,更不敢把她怎么样。”话怎么能这么说,徐妙笔忍气吞声不说话了。
那店老板一俯身道:“公子,城主请你尽快回去。”
严少度往前走了几步想了想道:“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杀人,还想让我背黑锅,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告诉爹,办完事我自然会回去。”她转头问道:“人是谁杀的你们查到没有?”
那人道:“已经有眉目了。”
严少度嬉皮笑脸的走回到徐妙笔身边道:“徐兄,有场好戏可看,不知徐兄有没有兴趣陪我去看看?”她根本没有征求徐妙笔同意的意思,就算徐妙笔不想去也由不得自己。严少度迈开脚步走在前面,跟着她虽然凶险,却刺激有趣,离开她,在采石城徐妙还真不知道怎么个活法,于是笔紧跟上去。
说起来也怪,采石城就像是严少度自家的后院,对严少度而言熟门熟路,而在这遇上的人对她皆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