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爷爷,要不然我派人送你回他那去。”
小鲤鱼道:“前两天我刚回去看过他,天凉了不能出去打渔,杨大哥给爷爷送了几坛好酒,爷爷每天和那些老家伙在一起喝酒,也不理我,所以我又回来咯。”
想必老渔翁为孙女的幸福,想让小鲤鱼回到杨少诚身边,这才不理她。辛捷楚道:“杨少爷还是关心你的对吧。”
小鲤鱼点点头道:“其实他对我挺好的。”小鲤鱼傻乎乎的一笑问道:“辛姐姐,你有大哥的消息吗?”辛捷楚摇摇头,小鲤鱼愁眉起来道:“真不知道大哥怎么样了。”她问道:“辛姐姐,难道你一点也不想大哥吗?”想又能怎么样?辛捷楚苦笑一声没有回答。
深更半夜杀人放火,辛捷楚睡得正沉时,只听到“咚咚”两声响,有人撬开窗跳进屋里,她刚睁开眼,两个黑衣人扑到她床前,举起铁剑向她劈来。辛捷楚行走江湖多年,多少风浪如履平地,对这等偷偷摸摸的小计量她一项不屑于顾,她一挥手将被褥丢出去,借机翻身一滚从两个黑衣人中间穿过。来人查觉辛捷楚已脱身,一剑将被褥劈成两半,同时一转身,两道寒光闪过,两把铁剑如蛟龙出海朝辛捷楚胸前刺去。房间太小,容不得辛捷楚有多余的地方施展,那两人一连三招招招致命,辛捷楚一时自顾不暇,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辛捷楚一连退后五步,不小心撞上鱼缸,那两条金娃娃是严灼心的挚爱,爱屋及乌,她要是再往后退,一定会将鱼缸打碎,如果两条金娃娃死了,她就没脸见严灼心。辛捷楚停住脚步,她只顾那只鱼缸,一不留神挨了两人一掌,脚下站不稳撞到桌子上。再一回头看,只见那人举剑朝她头顶劈来,她怒不可止大喝一声,一脚将眼前的桌子踢飞,“啪”一声响两把铁剑将桌子劈成两半。辛捷楚人影一闪落到二人身后,在二人腰间一点将那两人的穴道封住,铁剑从二人手中滑落,二人弹动不得。
刚将二人制服,听到动静的伙计点着灯笼拿着刀剑撞开门闯进来,见人已被辛捷楚制服,他们固然是担心辛捷楚的安危,但贸然闯进她的房间,就怕辛捷楚不高兴,纷纷低下头。辛捷楚多年没有与人动过手,江湖上会来寻她晦气的人没有几个,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就更少。见来人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模样,她一看知道那两个人都是女子,对二人的身份她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揭下二人脸上的面纱,是花胚和花叶,二人目光狠辣,只恨没有把辛捷楚杀了。
果真是花依怒的人,辛捷楚冷笑一声道:“把她们关到柴房里去。”
大家都是江湖中的女人,谁都不容易,何苦非要相互为难?到辛捷楚这个年纪,早就没有与人争强好胜的心情,她只想守着春花楼踏踏实实过日子,真心实意的爱一个男人。她的要求并不高,她与花胚、花叶无冤无仇,为什么她们要来杀她?如果今夜来杀她的是男人,她绝不会手下留情,偏偏是花胚、花叶,她虽然生气,看在大家同时江湖中的女人,又看在她们与严灼心相识的份上,这才留她们一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命人将二人关进柴房,天气寒冷,就算给她们一点教训。天亮后,伙计将柴房的门打开,辛捷楚走进去,花胚、花叶抱在一起,冻得脸色铁青瑟瑟发抖,一时又有些心疼。也许她真的老了,心越来越狠不下来,她瞟了二人一眼骂道:“活该。”
花叶针锋相对,盯着她骂道:“贱女人,你不用假惺惺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花姐姐会为我们报仇的。”
辛捷楚气得举起巴掌,想了想又放下道:“花依怒要是知道你们这么不中用,会被你们活活气死。”这话说到二人的痛处,二人傲气全无无话可说。辛捷楚转身走到门口,停住脚步瞟二人一眼道:“把她们带出来。”她头也不回走出去,门外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