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会明白的。”
严少度又问道:“难道是因为辛捷楚?”严灼心惊奇的看着她,看来她知道的原比自己想象的要多。
说起辛捷楚,严灼心慢慢将目光从严少度身上移开,他仰头不见天上的月亮,不知道辛捷楚现在怎么样,她知不知道他在思念她,于是长叹一声。却听到严少度也长叹一声,她眼眶中水汪汪的,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看来她是受过伤的人。同是天涯沦落人,严灼心故作镇定拿起羊皮口袋痛饮一番将酒袋子递过去道:“来,喝酒。”严少度拿过去仰头畅饮,而后哈哈大笑,可谓豪气冲天。她又将袋子递回来,严灼心道:“严兄,我有一事不明,像严兄这样爽快的人,你要洛河图干什么?”
严少度从马背上解下席子铺到地上躺上去,她将脸埋到另一边不让严灼心看到她痛苦的表情道:“每个人都有她的苦衷,严兄不是也一样。”话刚落地,眼泪就如潮水般涌出来。
她说的对,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作为朋友多给她一点理解和包容,何必非要什么都问到底呢?严灼心毫无头绪的一笑,很多时候他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想要什么,这样不明不白的活着让他觉得没有一点生气,心中那种乏味只有自己知道。他不断寻找别人的秘密勉强安慰自己,但这永远不是长久之计,人活着总要有个归宿,或许回归于平凡的家庭,又或许忠诚于自己的理想,而他呢?
火苗轻轻跳动,他回过神来往火堆里添上些柴火。山那边传来狼的吼声,他眺望去,心想总要有个人守夜,免得和天下镖局下些人一样成为狼群的食物。严少度到底是个女人,他熬一夜没什么大不了,有他在好让严少度睡个好觉。怕她半夜被寒风袭扰睡不好,严灼心蹑手蹑脚走到马前解下捆在马背上的被褥给严少度盖上。其实严少度根本没有睡着,她一直在落泪,只不过她没有让严灼心没有看到罢了。突然来的关心让她很意外,心里的寒意一下子被冲散,她咬牙拉住被褥的一个角安心的闭上眼角,老实说严灼心不是那种出众的人,为什么辛捷楚和花依怒都对他念念不忘,她似乎明白其中的原因,不久并睡着。
安静的一觉睡到天亮,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严灼心,他红着眼,脸上虽然带着疲倦的神情还是对她微微一笑。严少度爬起来,她身上盖着被褥,火堆还没有完全熄灭,怪不得这也她睡得那么好;每次呼吸都那么清新,鸟儿在树林间叫个不停,山谷中环绕着一层薄雾,清晨的阳关照射下来美极了,她心里说不出的感激。
见她醒来,严灼心笑着对她温柔的道:“你醒了,那我们该回去了。”
他站起来,严少度追问道:“去哪?”
严灼心回头对她道:“黑水客栈。”
收拾行装继续出发,严灼心想了一夜清醒很多,洛河图他一定要去找,这是他对花依怒和白念生的承诺,何况还牵扯到天下镖局几百条人命,尽管他知道结局不一定完美,他都必须遵守诺言;不管他愿不愿意,与花依怒总要有个了断,这对他自己或是花依怒和辛捷楚两个人都是好事,时光不复,他不能耽误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更重要的是,或许找到洛河图,当这件事结束以后他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的将来在哪里。
再回到黑水客栈时已经是傍晚,苏行笑嘻嘻的迎上来拱手道:“严兄你终于回来了。”
客栈里的客人少了一大半,严灼心扫视一眼不解问道:“苏掌柜,这是怎么回事?”
苏行无奈道:“严兄你还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冲你来的,他们以为你已经走了,所以全都走了。”
严灼心追问道:“徐妙笔呢?花依怒回来过吗?”
苏行呵呵一声道:“花姑娘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至于那位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