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也许她想见你同样是想让你帮她找洛河图。”
洛河图洛河图,严灼心疑惑的就在这,如果煞宁儿真的想见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她到底想怎么样?严灼心陷入沉思。过了一会,严灼心问道:“对了,你怎么会来救我?”
花依怒没有回答,一笑道:“跟我来吧。”
二人一起又回到村中,来到一间把守森严的房门口,花葵把门打开,严灼心走进去一看,陈道安嘴里塞着破布条,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前夜听梁肖月与宋青说陈道安已经失踪了两天,原来是被花依怒给抓了。花依怒道:“洛树云阴险狡诈,我怀疑天下镖局的镖是他派人劫的,所以让花葵抓他来问问。”看来花依怒和他都想到一块去,陈道安见到严灼心,就像见到救星,嘴里塞着破布条,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来叫个不停。花依怒一摆手道:“听听他想说什么。”
花葵拱手将堵在陈道安嘴里的破布条拿走,陈道安长舒一口气道:“严公子救我,天下镖局的镖真的不是洛英山庄劫的,都是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的阴谋,有人想陷害洛英山庄,陷害师傅,严公子你相信我。”
陈道安是愣却不傻,知道落到花依怒手里半只脚并踏入鬼门关,当然要抓住严灼心这根救命稻草。花葵又将破布条塞了回去骂道:“谁爱听你这些废话。”
不顾陈道安苦苦哀求从屋里走出来,看守的女侍卫又将房门关上。花依怒边走边道:“陈道安还算是条汉子,不管我怎么逼问,他都处处维护洛树云,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嘴,洛树云算收了个好徒弟,要不是这样,我早把他给杀了。”她停了停问道:“你说,像他这样的徒弟怎么就不着洛树云待见,洛树云偏偏喜欢梁肖月那棵墙头草和那个奸诈小人宋青呢?”
严灼心一笑反问道:“两个人,其中一个天天在你面前说好话讨好你,另一个天天做傻事,你会喜欢谁?”
他的话回答了花依怒的问题,花依怒也一笑道:“如果换成我,我就不喜欢有人成天在我面前说好话。”
严灼心瞧了她一眼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洛树云就是那样的人,教出来的弟子能怎么样?依我看,收了陈道安这个徒弟是他祖坟上冒青烟。”
花依怒点点头道:“虽然陈道安打死都不肯招人洛河图是洛树云派人抢走的,不过他告诉我,杨关山最近给了他和梁肖月不少银子,我一直觉得奇怪,杨关山从来不问江湖中的事,这次洛河图重现江湖,似乎他的动作有点反常,所以我一直暗中跟着他,没想到会遇到你。”严灼心停住脚步长叹一声,花依怒也停下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严灼心也想问这个问题,他道:“洛河图引出江湖中众多高手,能将幻影神针的功夫使得如此出神入化只怕连绿竹山庄的庞夫人也未必能做到。”说到这,他忍了忍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置陈道安?难道你真想杀了他?”
花依怒真为此事为难道:“不杀他只怕洛英山庄会找麻烦,杀了他实在没有必要,你说怎么办?”
严灼心道:“陈道安不管怎么说都是洛树云的徒弟,你还是把他放了吧,免得洛树云不高兴。”严灼心说的没错,陈道安留着也是鸡肋,要杀他又犯不着,早点将他放回去,免得洛英山庄找人闹得满城风雨,要是那样的话,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又回到春花楼,刚进辛捷楚的房门就被辛捷楚赶了出来,辛捷楚反手“啪”一声狠狠的将门摔上,严灼心“哎呀”一声,脑门上被撞了一个包。听到严灼心的叫声,辛捷楚担心的打开门从屋里探出头来一看,着实解了一口恶气骂道:“活该。”说完将门狠狠关上。
严灼心捂着脑袋“砰砰砰”敲敲门道:“我哪里又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