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严灼心会带着她的牵挂离开,她也相信找到洛河图以后他就会回来与她相聚。
一辆马车在门前停下,从车上跳下来一个伙计摸样的少年走到辛捷楚面前道:“辛姐姐......”
辛捷楚回过神来,见是阿彩,心中欢喜道:“阿彩,你怎么来了?”
阿彩笑道:“我是来与辛姐姐和严公子辞行的。”
辛捷楚道:“辞行?你要走?”
阿彩点点头道:“多亏辛姐姐你给我的银子,我卖了辆马车打算回乡去。”她边说边往春花楼里面张望。
一个姑娘独自上路,路上不知道会遇到多少凶险,现在想来真有些后悔当初将她赶走。辛捷楚知道她的心思,她一定是想在临别前看一眼严灼心,不巧严灼心刚走。辛捷楚轻叹道:“他已经走了。”
失望的表情挂在阿彩脸上,阿彩急着问道:“公子去哪了?”
辛捷楚摇摇头道:“阿彩,江湖凶险,你还是留下来吧。”
阿彩也摇摇头道:“多谢辛姐姐的好意,阿彩还是要走,辛姐姐的大恩大德如果将来有缘,阿彩一定报答。”今天似乎注定是个分别的日子,辛捷楚再也忍不住悲伤转身快步走回去。阿彩一脸懵看着走上楼,回头驾着马车往前走。
一股劲跑出五里,见前面有座凉亭这才停下。严灼心不得不承认他越来越张前顾后,直到现在他心中依旧是说不完的牵挂。今日的分别颇具悲情,终于有机会与严灼心独处,对花依怒来说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她同样高兴不起来,这不是胜利,反而她好像成了那个最悲哀的失败者。
花依怒骑马走在前头,严灼心跟在身后徐徐前行。前面的凉亭下出现四人四骑,是杨少诚、小鲤鱼与白念生,其中还有徐妙笔,看来她们是来为二人送行的。二人越走越近,四人牵马迎上来拦住去路,徐妙笔拱手笑道:“严兄要走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正打算和严兄到关外走一趟。”离别愁绪与花依怒无关,她骑马到一旁等候。严灼心翻身下马,徐妙笔瞟了花依怒一眼,轻声道:“严兄有花姑娘相伴,在下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严灼心也看了花依怒一眼,见她莫不关心并回头道:“一路上要是有你徐妙笔相伴,那当然再好不过,不过......”严灼心目光锐利问道:“神仙,你不会打什么歪心思吧?”
徐妙笔被问得心里发虚道:“严兄开什么玩笑,我听说关外天高云阔,早有意走一趟,这不有严兄作伴,路上不是少些寂寞。”
说完徐妙笔,严灼心将目光转移到小鲤鱼身上问道:“你怎么还在长安,你就不怕爷爷当心吗?”
小鲤鱼表情凝重看了眼杨少诚道:“杨大哥已经派人去告诉爷爷,让爷爷不用为我担心。”
早就注意到杨少诚脸色不好看,看来小鲤鱼是为了让他开心所以留下来陪他,既然是这样,严灼心就不追究,他叹了声道:“杨兄,替我照顾好小鲤鱼。”
杨少诚急着道:“严兄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鲤鱼。”杨少诚忍了忍接着道:“其实我来,一是听说严兄要去河西来送送严兄,二来我还有事相求。”
那天晚上杨关山与那个神秘人的对话杨少诚都听到,显然给他造成不少困扰。严灼心轻声问道:“是关于杨场主的事吧?”
杨少诚吃惊的道:“严兄你怎么知道?”
严灼心一笑道:“长安最近发生了些什么事天玄阁还是知道的。”严灼心深吸一口气道:“真是惭愧,杨兄你的事我恐怕我能为力。”
杨少诚急着问道:“为什么?”
严灼心解释道:“杨兄,我们是朋友,你让我去查你爹,不管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