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理由吧!严灼心硬拼一招退出三步外一摆手道:“喂喂喂等等......”煞宁儿水袖一收住手,严灼心得以喘息之机道:“要杀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煞宁儿转身背对他道:“我想告诉你,我可以放了小鲤鱼,就能随时把她抓回来。”她轻轻扭头一瞟严灼心道:“我一样能随时杀了你。”
真如传闻一般,煞宁儿面带纹桃花白玉面具,严灼心细心的打量她一眼问道:“为什么要杀阴狮?为什么要抓小鲤鱼?”
煞宁儿仰头哈哈大笑一声道:“好色会要了男人的命,你不是应该感激我吗?至于小鲤鱼,抓她来自我有的理由。”她说的倒也是,当夜要不是煞宁儿杀了阴狮,花葵岂不是要受辱。煞宁儿慢悠悠走到严灼心身边道:“听说小公子无所不知,我倒想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去找洛河图。”
又是为了洛河图,严灼心冷笑道:“原以为煞宁儿有什么过人之处,现在看来,不过凡夫俗子,和世人一样迂腐不堪。”
虽说煞宁儿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她的表情,不过从她身上撒发出寒冷的气息来看,显然怒不可言。过了一会,煞宁儿气息稍微平稳道:“你要找洛河图,我也要找洛河图,你我的目标一致,帮我就是在帮你自己。”
严灼心明白她的意思,要是不帮她找洛河图,她就会找小鲤鱼甚至辛捷楚的麻烦。如果他自己一个人孑然一身,没有什么牵挂,他当然不会害怕别人的威胁,煞宁儿无疑抓住他的软肋。严灼心强笑一声道:“那么多人都想找洛河图,我想问问,找到洛河图以后你们怎么分呢?”
煞宁儿狠狠道:“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一股风从耳旁吹过,煞宁儿纵身跳出窗口离去,耳旁又听到煞宁儿道:“严灼心,你最好别耍花样,我会去找你。”
严灼心走到窗口往外望去,煞宁儿已经离开。这个女人来无影去无踪,真叫人忐忑。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严灼心转头望去,徐妙笔的脑袋出现在楼梯口,严灼心哈哈笑道:“徐妙笔,你跟踪我是不是?”
徐妙笔一脸睡意朦朦道:“扰人清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严兄你呀!”
严灼心走过去道:“神仙,你胆子真大,敢在佛祖头顶睡觉,你就不怕得罪了神灵?”
徐妙笔嘟嘟喃喃道:“佛祖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他怎么会怪我呢?”徐妙笔走到窗口向外望去,什么都没有看到,又回到严灼心身边问道:“刚才你和谁说话呢?”
严灼心一边从楼梯上走下去一边道:“当然是和佛祖说话。”
徐妙笔怪哉,追上去接着问道:“你和佛祖说什么?”
严灼心洋洋洒洒道:“我问佛祖洛河图的下落,他说......”严灼心停住脚步转头看徐妙笔好奇的表情,微微一笑在徐妙笔耳旁轻轻道:“佛祖说天机不可泄露,让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徐妙笔一脸苦水,脸紫得跟茄子一般,严灼心看到他的表情,哈哈大笑着往下走。
夜深了,严灼心静悄悄的站在窗口旁,冷风轻轻吹来,他身上的寒衣显得格外单薄。一轮明月挂在天上,谁不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每到月圆之夜,严灼心的心里总是格外悲凉,何况今天是中秋。
他从小就被月宫如收养不知父母是谁,每当看到别人家亲人团聚,严灼心心里充满渴望,年复一年,家这个字在他心里成为最神圣却又触摸不到的地方。身处江湖的无奈,严灼心时时充满渴望。自从接管日月宫情报那天起,他无时无刻不在查寻自己的身世之谜,有谁真的明白天玄阁的真正用意?世人对他有诸多误解他始终矢志不渝,遵从内心的渴望。
然而,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愿,越渴望得到的东西似乎一天天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