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度急道:“那怎么办?”
居士易不假思索道:“我先用内力将雅娜身上的毒液逼出,保住性命再想办法救她,不过我为雅娜运功逼毒,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严少度点点头道:“交给我吧。”
居士易感激不已道:“有劳严兄。”说罢,扶雅娜坐下,居士易盘腿坐在雅娜身后提起内劲灌入雅娜身上。
不能被任何人打扰,谈何容易?严少度犯难了。不说别人,就那只嗅觉灵敏的耗子,想逃过他的追踪就不容易,十二生肖帮这群地头蛇一定会尾随而至,趁居士易为雅娜疗伤之际动手,到那时,别说雅娜有性命之忧,居士易也会跟着受伤。十二生肖帮就在身后,离她们应该不会太远,要将他们引开才行。严少度动动脑子,骑上自己的马,再牵上居士易的马向密林深处跑去,跑出大约一里路程,将马放如深山。刚放走快马,十二生肖帮就追来,严少度忙避到僻静处,十二生肖帮与她擦肩而过,去追那三匹快马去。如此,一来一回又得花费不少时间,天就快亮了,等天亮后事情就好办多了。
十二生肖帮辛辛苦苦追了一路,就找到几匹被严少度丢弃的马,真可以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天赐良机岂能放过,又沿路折回,寻着蛛丝马迹,天亮后发现地上有黑色的血迹,蛇王摸摸地上的血迹,血迹已经刚得差不多,看样子人走已经走了很久。
牛王兴冲冲走上来问道:“怎么样?”
龙王接上话道:“居士易武功果然了得,他竟然能用内力强行将那个女人身上中的蛇毒逼了出来。”
蛇王呵呵冷笑一声道:“我蛇王下的毒岂是那么容易解的?”
虎王问道:“蛇王,你把话说明白。”
蛇王道:“居士易用内力强行为那个女人逼毒,不但救不了那个女人不说,毒液反而会通过真气进入居士易体内,毒液侵入心脉,没有解药,她们一样是死路一条。”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马王叹道:“蛇王,你还真是条毒蛇。”这话对蛇王而言不是苛责,反而是褒奖,蛇王阴森森的一笑。
即使真如蛇王所言,毕竟居士易武功了得,谁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龙王大喝声道:“可居士易他人呢?他杀了我们十二生肖帮四个兄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折腾大半夜十二生肖帮也不嫌累,牛王瞟了鼠王一眼骂道:“耗子,你是怎么带的路?”
想问同样话的不止牛王,其余几人怒目相对,心中定然有不少怨气。鼠王担惊受怕,龙王却怒斥道:“你就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鼠王实在气不过,刚刚的恐惧忽然之间变成愤怒大喝道:“报仇难道是我一个人的事不成?有本事你们怎么不自己去找居士易?”
鼠王好歹是十二生肖帮中一员,与其他十一个人平起平坐,凭什么总任人使唤?兔子急了还咬人,龙王从来没有想过鼠王也会顶撞他,心中又急又气。几句话说不到一块就要争吵,十二生肖帮离心离德已不是朝夕。
刚经历一场风浪,要是因这点小事争吵,还说什么报仇?马王急着道:“好了,都少说两句。”龙王、鼠王各将脸转一边,马王看了龙王一眼走到鼠王身边道:“耗子,在这河西地面,要是连你耗子都找不到的人,那别人也别想找了,你说是不是?”这句恭维的话鼠王听来很受用,一肚子的气顿时全消,乖乖的找人去。
三人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天明时走入一个幽静的山谷。蛇王下的毒果然了得,居士易虽然运功清除雅娜身上的大部分蛇毒,蛇毒也随真气吸入自己体内,反而自己也中了毒,他用内功封住全身上下的经脉,以免毒气扩散到全身这才勉强保住性命。此刻居士易一点功力也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