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像我这样的女人,只怕还不入李公子的眼,又何来慕名之说?”
李香书道:“那是天下人对辛老板的误解,据在下所知,辛老板重情重义,堪称世间女子的表率,世间的女子要是都像辛老板你一样自强自律,岂不是天下女子的幸事。”这句话倒说到辛捷楚心里,李香书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上去道:“在在下心里,辛老板出淤泥而不染,正如这块美玉,在下对辛老板佩服之至,这块玉就算在下赠予辛老板的礼物,请辛老板莫要推辞。”
到底是满腹经纶之人,讨姑娘欢心的话也说得这般头头是道。难道李香书不知道自己与严灼心是什么关系吗?好歹严灼心与他是结义兄弟,就算心中仰慕,私下送此等贵重的礼物未免太不合适,辛捷楚不忍驳他面子笑道:“如此厚礼我可不敢收,李公子你还是拿回去吧,你要真想送我点什么......”她停了停道:“听闻公子写得一手好字,不如就送我一幅字你看如何让?”李香书愣住了,辛捷楚喝道:“来人,笔墨伺候。”伙计急忙拿来笔墨纸砚,将桌上的点心收到一旁,辛捷楚摆手笑道:“公子请。”
李香书提笔在纸上写下两行字盖上私印,上面写道“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这不是李太白的诗吗?将自己比作西施,辛捷楚心中还是挺美的。可一想,西施之所以被世人奉为美人,除了她才貌过人以外,更重要的是她为了越国的兴亡,甘愿到吴王夫差身边做越国的细作,乱吴宫以霸越,这种舍身取义的气节不是比她自身的美貌更让人动容?
李香书嘴上赞扬她是天下女子的楷模,一面只看到她的美貌,二者似乎前后矛盾叫人大跌眼镜,辛捷楚笑道:“好字。”接着对伙计喝道:“把这幅字贴到门口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李香书李公子为我写的字。”
伙计一听道:“是老板娘。”高高兴兴的收起纸笔去。
李香书大急,他哪料到辛捷楚会来这一出,将这幅字贴出去,世人不都能从他的字里行间瞧出他的用意,那世人还不说他是个庸俗虚伪的人。就这时,一个女子急着走来轻声道:“辛姐姐,那姑娘吵着要走,你过去看看吧。”
人是严灼心带来的,不管怎么说她都因该去看看,就算留不住人,至少等严灼心问起来有个交代。辛捷楚对李香书笑道:“李公子稍后,我去去就来。”说着,与来报信的那女子一起下楼。
来到后院安置花葵的房间门口,只见房门大开,另一个照顾花葵的女子低着头委屈的站在门口,辛捷楚往屋里一看没人,回头问道:“人呢?”
站在门口那女子回答:“花姑娘已经走了。”
辛捷楚“啊”道:“让你们看个人你们都看不住,你们真有本事。”
那女子解释道:“花姑娘武功高强,我们怎么也拦不住......”花依怒调教出来的下属和花依怒一样倔强,反正她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腿长在她脚上,她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难道还留着她过年不成。
又回到前厅,李香书已不在楼上,伙计迎上来道:“老板娘,李公子走了。”
辛捷楚问道:“那幅字你贴了没有?”
伙计笑嘻嘻道:“尊老板娘的命,我已经贴出去了。”
辛捷楚沉默不语,跟在她身边的姑娘道:“辛姐姐,这个李公子看起来并不是如传闻中一般是个正人君子。”
辛捷楚瞟了她一眼问道:“你懂什么?”
那姑娘道:“姐姐你和严公子是什么关系李公子不可能不知道,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况且他们是结义兄弟,有什么话昨天不能说?为什么非要等到今天严公子不在他才私下跑来说?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有意为之,他独自来见姐姐已经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