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等陈均追上去的时候老头已经没了人影,在姚九斤对这栋楼里人物的一番介绍之后陈均可不敢随意的乱闯,问在打扫卫生的大妈得知老头的房间就在一楼。
到了老头的门前,陈均正想开门,门就从里面往外推开。
“喏,这个银子给你,你钥匙就送我吧。”老头手里的是早上姚九斤当作赌注的十两银子。
“不行,那金锁是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陈均很坚定。
“那这金锁还你吧,我只要这把钥匙”老头不高,和陈均隔着门槛站着。嘴里说着话,手里也没闲着,把钥匙和金锁分开。
“可是…这钥匙也很重要,没有它我就进不了自己的房间了”陈均以为这小老头只是想要那把长命锁。
“诶,诶,别关门啊”老头个子小,力气还是很大的,陈均怕门真的关上了自己就要在外面大吼大叫了,在门缝还够大的时候挤进了门内。
进了门才知道,房间里的格局和摆设很符合老头不正常风格。屋里光线不足,有一块层层叠叠的红布把窗子盖了大半。墙壁竟是粗泥抹的,粗糙不堪。墙上挂着各种不知道用处,不知道材质的玩意。一个窄小的尖顶帽子用七八根长绳悬着,长绳上坠着五角星状的石头,像风铃但是不会发出声音,像异族女人带的帽子但是谁会有那么小的脑袋又那么长的身子呢?有一根很粗的麻绳,从墙的一角延伸的另一头,把一面墙分为了两个区域。有一个大盔甲,走进一看这盔甲还带着尾巴,像是某种甲壳虫的外壳。
地上堆放各种瓶瓶罐罐,床边的角落一块石头快有一张床那么大了。而床上的东西更是零星占了床位的一大半。一个个小小的玩意把床都堆满,只留下老头身子那么宽的地方可以供人休息。陈均怀疑老头就是因为在这么小的地方睡觉,长期佝偻着才导致驼背的。
这不就是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巫婆的房间吗。陈均有点后悔来到这个房间,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和小老头说“你还给我吧,以后你想要什么可以和我说,可以的话,我都会带给你。”
“我考虑考虑,你先坐”老头站在床边思考,指着床上空出的地方让陈均坐。面对突然这么客气的小老头陈均不习惯,也不敢坐下。
老头拿起钥匙透过窗户透进的光在翻看,打开了抽屉,一整个抽屉满满的都是零碎玩意,翻来翻去后拿出了一串一样的钥匙。
“我就说嘛,你这钥匙和我有缘,我和他的兄弟早就认识了”老头把两串钥匙混在一起递给陈均看。
“哎呀,你别混在一起啊,我都认不出哪串是我的了”陈均伸手拿过两串钥匙,要分辨出自己的那串。
“哼,这么容易的事你也分辨不出?这样吧,你要是能分辨出哪串钥匙的你就两串都拿走,分辨不出你那串钥匙就留给我的兄弟做个伴。”老头想戏弄这小孩玩玩。
“那你不能乱说乱指,我选对了你也说我错”陈均说。
“我怎么会乱说啊,我是那样的人吗”小老头说。
“那我选这串,这串是我的”陈均心想你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诶,小兄弟不错啊,那我这串也给你。这钥匙和你有缘。”老头右手**起自己的山羊胡子来了。
“哎呀,我也能听出一点点他们的谈话啦”陈均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两串钥匙长的一模一样,串着它们的钥匙扣都是一样的半旧不新,只是在钥匙的齿孔有轻微的差异。陈均能分辨出来是因为自己的那串钥匙是温热的,而刚翻出来的那串紧握感受还是冰冰凉的。
“是吗,来来坐床上来”老头一把拉过窗帘把剩下的那点缝隙都遮上,屋里顿时一片黑暗。没一会星星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