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南礼东挣扎着,想脱离束缚。第一反应让他说出了谎话。
“你和我走吧。这还有一个,你带上”前一个你是和南礼东说的,后一个你是和身后的人说的。黑影说着把陈均拎出篱笆,陈均这时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这人比自己高不了多少,身穿深色的衣服,和自己一样梳着两个总角。陈均虽还是幼童,但头发浓密并且过长,所以杏画帮他梳了两个总角,这样看起来精神做事也方便。他一只手抓着陈均的手,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匕首抵着陈均的腰大步的跟上黑影的步伐。
没有猜想中的布条蒙眼睛,山路上绕圈子等绑架的套路,两人被直接带到最近的坎肩山山脚的一个天然岩洞里。洞口开阔,洞内狭小黑暗。陈均和南礼东被捆在一起,跌坐在碎石上。借着月光,可以模糊的看到洞口守着的两人。
洞外的两人这会在吃东西,彼此之间没有交谈,动作默契。就在陈均开始打瞌睡的时候,外头的两人开始争吵,接着动起手来。正好半月从一朵云中探出身子,两个打斗的身影可以看的更清楚了。斗争没有多久就分出胜负。
瘦小的身影向高个的那个扑去,一个顺手手里的匕首向高个的脖子滑去,顿时喷射出一道血线,月光下很诡异可怖。更可怕的在后头,瘦小的那个刚好扑向高个,两人一起倒地,瘦小的那个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猛的低头就向高个的脖子咬去“咝咝…”吸吮的声音传来,罢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声。最后他奇怪的朝月亮的方向跪着,像是在跪拜什么,又像在练功。
洞里的两人瑟瑟发抖,后背紧紧的靠在一起,逃跑的念头消失殆尽,只剩恐惧。
两人精神紧张的度过了一夜,到快天明的时候才纷纷睡了过去。陈均先冷醒过来,发现洞外只剩一个在血泊中的尸体,那个小个子不见了。把南礼东叫醒后,两人合计着逃跑,刚滚出洞口发现了地上沾着血的刀片,想到最晚饮血的画面陈均和南礼东紧张害怕的颤栗,慌张的割断绳子逃跑。越是慌张越是出错,两个人顾不上说话跌跌撞撞最终跑进城去。
“娘,娘,爹爹开门”教门还没开,南礼东带陈均爬了狗洞进清流教,直奔南野寻的私人院子,南礼东慌张的拍着他爹娘的房门。
等开了门,南礼东扑向开门的男子,抱着哽咽。陈均气喘吁吁的看着这一幕,哭了出来,在肖盈--南野寻的妻子,走到门前之前把鼻涕眼泪一股脑的擦在宽大的袖子上。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南野寻带了自己殿中的师兄弟急冲冲出了门,洗干净吃饱喝足的陈均跟着南礼东到他房里休息,肖盈去帮他俩请了一天的假。把事情交给家长后,两个小孩总算放下心来,倒头就睡。
“醒醒,出大事了”陈均勉强睁开眼睛,看见柳阳英和王杰雄在晃睡在外面的南礼东。
“怎么了”陈均问。
“南殿主被关押了。”王杰雄对陈均说。
“什么,我爹怎么被关了”南礼东突然坐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
“说是神坛被毁,教宝被偷了。”
“这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中午就出事情了,教里乱糟糟的,巡逻的队伍到处搜查,刚才你爹和于阁主就突然被抓起来了。”
南礼东瞧见屋里瓷器碎了一地,垫子,书本胡乱躺在地上,才明白自己真的睡死了过去,连自己的屋子被搜查的时候都没醒一下,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南礼东呆坐在床上好一会,而后对陈均说:“走,找你师父去”
“郑殿主和各殿主都出门去了。据说发现了大量外族人,要去弄清楚事情的缘由。”柳阳英解释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