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木,竟然做了饭桌。”
时迁又说,“还不止了,这里的好木头,上千年的樟木,桂木,橡木到处可见,你再看看,我们吃饭的碗,盛汤的盆,那都是宋时吉州窑的陶器,官窑的瓷器古董呀,我看就是宋财政部长也不会舍得用这千年古董装菜盛汤吧。”
孙尚香不信,“你胡说,我看这碗还没我家里的好看,刚才我洗碗时不小心打碎了几个,姐姐也只是笑笑,一点也没说我。”
赵云对白娘子的一切已经见怪不怪了,单手撑着手中碗,看着碗底字文,笑笑,“吃饭,吃饭,吃饱了就去睡,别整天没事瞎猜疑,来,那个小花,再帮我盛碗饭来,多盛点,”
花木兰很高兴地起身来端碗,小鹿般小跑着,赵云见了,在后叮嘱道,“小心点端那碗。”
李师师端起碗来看碗底,也是吐了吐舌头,小声对身边燕青说,“真是宋徽宗时的官窑,不会是仿的吧?”
“应该仿不出来的。”燕青小声回着,“那种土质现在都很少见了。”
饭桌上众人吃饭,小声议论,门外白娘子也奇怪,谁会来敲门呢?
许仙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穿蓝色制服,戴青天白日帽的中年人,一见门开了,忙点头行礼,笑容满面,做着自我介绍。
“我是国民政府杭州市城防综治所的所长,我叫李莲英,冒昧登门,实在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那李莲英想弄清这豪宅为何未登记入册,又怕无意间得罪了哪位高官,吃罪不起,所以日夜派人来查看主人何时能回。
昨天晚上守夜的人听见了动静,才报告与李莲英,李莲英这才拿着工作簿独自来拜访。
见开门的是一对年轻夫妇,好似孔家二公子,李莲英脑子飞速运转,“莫不是同太子爷一般养了个小的在这,不愿人知道。”
许仙问,“李所长,有事么?”
“有点公事,不知道现在方便么?”李莲英谦卑的很,看见这个模样,你绝对难以想象他对那些穷人老百姓会是另外一种面孔。
许仙说,“我们正吃饭了,你有什么公事?”
李莲英不敢发脾气,仍是笑嘻嘻,“是这样的,政府规定,所有房屋须进行登记入册,您的这所房子还未入册,所以需要你帮忙填份表格,我也好对上级交差,对国民负责。”
“哦,”许仙晓得政府的手续,“那我明天去办吧,我去那儿找谁?”
“找我就可以了。”李莲英点头,许仙想关门,李莲英赶紧抵住门,“是这样的,我还需要了解一下住户信息,请问,先生贵姓?”
“我姓许,许仙,这是我娘子,白素贞。”
“哦,”李莲英口中说着,“姓许,姓白。”手里写着,脑中飞速转着哪些政府要员,大亨姓许,姓白。
李莲英又问,“那籍贯,工作单位,家庭关系,父母亲戚都能说一下么?”
许仙说,“九一八那年我父母在东北经商被日本人杀了,家里也就没人了。那时我正在北京清华读书,后来转考了军校,现在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第五军任团部作战参谋,后来南京备战做了新预备团团长,后来部队打散了,昨天我刚回来。”
李莲英听着许仙的话,将笔放下不记了,脸色有些难看了,转头又问白娘子,“那夫人,您呢?”
白娘子说,“我原是峨嵋山人,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妹妹,现今也不知下落。”
李莲英有些不信,就这么一对年轻男女,没有父母亲戚照顾,能在西湖边有这么一大块豪宅。
李莲英点着头,“那么,这房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