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着。
巴元忠的手,也已放在刀柄上。
他们如此紧张,不知道在等什么?
短发刀疤脸又道:“头一天晚上还在和你喝酒,第二天早上就死了,这件事岂非很巧合?”
渊龙冷笑,道:“本来在下还没觉得怎样,不过今天听阁下这么一说,的确是有些巧合。”
刀疤脸也冷笑了一下,道:“普林斯这地方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死法,你是哪一天来到这儿的?”
渊龙冷冷道:“不早不晚,刚好是那女人死的前一天。”
渊龙刚说完这句话,刀疤脸突然一声冷笑,“腾”的一声抓住渊龙的衣领。只见他稍稍一用力,就将渊龙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向前一冲,狠狠地将渊龙顶在墙上。
渊龙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向身体涌来,压得他身体有一股将要碎裂的感觉。再看刀疤脸,浑身冒出一股白色的气,飘浮在他身体的周围。
就在同一时间,罗福动了,庄元动了,巴元忠也动了。
谁也没看清他们三人是什么时候动的,前一秒钟罗福还瘫在椅子上,庄元嘴里还嚼着包子,巴元忠还站在渊龙的旁边。
这一秒,罗福的刀已经抵在刀疤脸的左肋,庄元的刀已经架在刀疤脸的脖子上,而巴元忠的刀则抵在刀疤脸拎住渊龙的胳膊上。
只要刀疤脸稍微动一下渊龙,他的左肋就会刺入一柄刀,斜着直入胸部,脖子上会出现一条刀口,直接割断他的动脉,而拎着渊龙的胳膊,就会与他的身体永远的离别。
刀疤脸没有动。
所以,庄元,罗福,巴元忠也没有动。
“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刀疤脸冷冷地问。任谁在他这个局面,说话的语气都不会太好。
“是谁都一样。”庄元也冷冷地说,说话的温度绝不比刀疤脸高。
“我是教会的圣徒。”刀疤脸道。
“圣徒死了,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分别。”罗福道。
刀疤脸没有说话,屋子里顿时沉默下来,气氛瞬间变得很尴尬。
“嘶~~~~”的一声传来。
打破了屋子的沉默。
也许是屋子里实在太寂静的缘故,连火柴被点燃的声音都显得很刺耳。华星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斜在办公室的白墙上。
他的嘴里已经叼了一支烟,火柴将烟点燃。他深深地吸了了一口,然后左手把烟拿在手里,嘴里吐出一个个烟圈。
“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华星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刀疤脸却听得很清楚。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刀疤脸冷冷道。
“你同伴死的时候,他们四个正好在【好再来】饭馆吃饭,当时所有的客人都可以做证,不信你可以去查查看。”华星道。
刀疤脸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渊龙,没有回答华星的话。但是围绕在他身体周围的白色气体,渐渐地消失了,渊龙的身体顿时好受很多,刚才那股要死的压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庄元三人见他把渊龙放下后,才各自收起自己的刀。
再看他们三个人的时候,罗福又烂泥般瘫在椅子上,不过这次是平躺。庄元的两只脚搭在桌子上,手里又拿着一个包子,包子上已有一个很大的缺口。巴元忠仿佛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到了自己座位上,一屁股坐在上面,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刀疤脸也坐回到椅子上,连正眼都没瞧渊龙一下,更没有要道歉的意思。而渊龙,默默地回到椅子上坐下。
刀疤脸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那天晚上在酒馆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