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一个人对一个团队，虽然听上去热血，但实际上无异于以卵击石。从这次CC电话的事件就可以看出，人多有时候就是力量大。所以不得已，我也只能选择一些旁门左道。”
“你怎么说都有理。”李秋萌笑着应和道。眼神则望向四周。
此刻公司内除了张鲸落这里便一片黑暗，很像是鬼故事的发生地。不过李秋萌却丝毫不感觉恐惧，不知为何，心头反而有股淡淡的温馨。
“你知道他们现在猎取了多少人了吗？”张鲸落问道。
李秋萌摇头：“不太清楚，不过我大学时的同学现在刚巧在锐鹰做猎头助理，据她说，好像曾经听团队的一个成员说，他们现在已经成功接触到了九人左右。”
说到这里，李秋萌有些崇拜的看着张鲸落，对方十多人的精英团队，辛苦了这么久，也才接触到九人。而张鲸落仅凭一己之力，便拥有五个人。比分达到9比5。尽管数据落后，可考虑到现实情况，事情一旦传出去，别人也只会嘲笑雷北海团队的无能。
“别想那么多了，你已经很厉害了。”李秋萌好心劝解道。
张鲸落叹了口气：“实际上，只有三个人是我接触的。那两人是刘断山的人脉。所以实际上双方比分应该是三比九。按照他们团队的人数比例，他们大概近两个人能接触一名候选人。所以我目前只是抵得上他们六人的工作量，算不得什么。”
李秋萌翻了个白眼。抵得上六个人还不知足吗？听你耳朵口气，难道你真的要一个人压下对方所有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李秋萌忽然受到了深深的打击。
“所以下一步，我还应该找寻更好的窍门方法。做成这一单。”张鲸落继续说道。
眼见张鲸落这种无意识的装X行为，李秋萌心中愈发气愤，手也不自觉的加了力道。
“啊！你干什么？”张鲸落骂道。头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以为李秋萌是把他的头当做了石头。
“呦！小两口挺温馨的嘛！”还没等李秋萌反驳，远处的黑暗中忽然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转头一看，陈秃子顶着锃亮的脑门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你来做什么？”张鲸落眉头皱起。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们，以后不许加班到这么晚，你们工作效率低，也不能浪费公司的电费。”说这话的时候，陈秃子一身正气，试图掩盖平日里的猥琐。
“我们哪有浪费？“李秋萌气愤的说道。陈秃子分明就是打着公司的名号，让他们不能继续工作。眼下谁不知道张鲸落和雷北海团队的对猎。如果张鲸落要想赢得话，除了工作效率要提升，工作时间自然也要延长。这样才可能勉强跟得上雷北海团队的工作量。
”浪费不浪费，我说了算。“陈秃子一副我是领导我最大的得意模样。双手掐腰，头快抬到天上去了。
李秋萌鼓鼓嘴，却不再说话，因为张鲸落用胳膊肘悄悄怼了她。
“似乎你还没兑现你的承诺。”张鲸落沉声道，他指的是陈秃子应该帮他压下谣言。
陈秃子耸耸肩，嘟起嘴，一脸无赖：“我食言了，那又能怎么样？你除了说一句你会后悔的，走着瞧还能说什么？”
看着陈秃子这幅无耻样子，张鲸落反而不再动怒。对于陈秃子这种人，他明白，这个时候发火只会让他愈发兴奋，笑着摇摇头：“看你最近的状态很得意啊！”
“当然。”陈秃子闻言像小孩子得了宝贝一样炫耀道：“你知道吗？我们部门最近RPO那个大单进行的很顺利，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的业绩第一恐怕就不再是一部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