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敏感得多,突然间受到这样的冲击,用些小把戏来屏蔽自己的痛苦是再正常不过的。”
“冲击?”三人面面相觑。
在确认了面前的几个小巫师注定了要进行记忆消除之后,佩蒂尔先生似乎不再和之前那样遮遮掩掩了。
“是的,冲击。”他咧开嘴笑了,“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赌上生死的巫师决斗之后保持足够的冷静——尤其是对手还是自己的姐姐。”
“你这个混蛋!!!!!”
布兰迪嘶吼着,他愤怒的向前冲去。他忘记了自己被绳索捆着,双手不能活动,而且才只有十二岁,而对方则是高举着魔杖的成年巫师。他心里只想要尽可能地扑过去,去把这个混账父亲撞个粉碎,似乎只有这样,自己心中的怒火和悲痛才会稍微减轻一点。
可佩蒂尔先生连这样的机会也不会给他。
“障碍重重。”他低声念道。
布兰迪的动作一滞,像是撞上了一赌看不见的墙。他踉跄着倒退,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很不错的表情,巴顿先生,我开始有些喜欢你了。”佩蒂尔先生说,他懒洋洋地舒展着胳膊。“不过就像你和我现在的处境一样,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威面前,任何的算计和反抗都是无用功,只会让失去理智的你获得更大的痛苦。”
布兰迪从地上挣扎着坐了起来,他依旧气的发抖,可是——佩蒂尔先生刚刚的说的,似乎话里有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