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肯定没错。”汉森——那位外表憨厚、体毛浓密的金发大汉猛一合手,“你实力最强,并且救了我们的命。”
不知是巧合还是默契,他完美的接上了爱娜牵出的话头。
“那么,分享一下情报吧。”艾米不再试探,顺势避开了这个微妙的话题,但在会话中,他又理所当然的占据了强势的、主动的一方,“先从你们开始。”
“我知道的也不多,”爱娜顿了顿,“醒来时就身处这座被黑暗占据的死寂之城之中,而之前的记忆十分模糊且混乱,根本记不清事,唯一有印象的只有一个不记得谁说过的词汇,似乎是‘实验’?”
“实验?”这个词的出现超乎了荣光者的意料之外。
总不能他们都是人体实验的耗材?那教团也太财大气粗了吧。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还有时间培养出的精英就这么用于关于至深之夜的实验,怎么想都不太现实,除非……风险是可控的。
或是有什么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比如“天门计划”。
艾米的眉头跳了跳,如果真的与从嘉苏那得知的教团的大计划相关,这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也太倒霉了吧。
杂乱的思绪一掠而过,年轻的荣光者看向另一位预备役持剑者。
“你呢?”
“我?”汉森指了指自己,两条浓墨重彩的粗眉毛随之隆起,好一会儿后才摇了摇头,“我其实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一个名字很让我在意——我很确定我从来不认识他,但偏偏,我很在意这个名字。”
“什么名字。”艾米问道。
“达芬奇。”金发的大汉挠了挠头,“很抱歉,除此之外我都不记得了。”
“我知道了。”
赫姆提卡城的荣光者对这个名字不怎么熟悉——理应不怎么熟悉,但诡异的是,在对方说出这个名字的同时,他仍然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即视感,一种似曾相识的即视感,仿佛他真的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或者听过这个名字一般。
但现在可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我和考伯克的遭遇相对简单,”艾米不打算对情报遮遮掩掩,他从不会自诩聪明人,因此格外重视其他人的意见与看法,“和大家一样,我也是在一片浑噩中醒来,并且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这方面没有什么好说道的,但有一点我可以做补充,那就是经过考伯克的证实,他,或者说我们,从失去意识到现在醒来,其间大约失去了四到五天的记忆。”
“问题就出在这段时间吗?”爱娜相当敏锐的注意到了这点。
“但偏偏,这就是我们记忆的黑匣子。”年轻的荣光者对于自己又一次无意识的爆出了常人听不懂的话语一无所知,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之中,“不过,你所说的实验确实很让人在意……”
实验,终归要有个目标,或者说目的。
尤其是他们这批珍贵的实验耗材,可不是轻易能使用、能舍弃的东西。
“实验的范畴太宽泛了。”考伯克注意的则是另外一个方面,“单单凭借这个,我们根本无从揣测我们先前到底遭遇了什么。”
微妙的停顿后,他的话锋在此一转:
“但达芬奇这个名字,我有所耳闻——那是一位五印级别的大持剑者,是直隶法皇厅的装备部部长,据说同时是一位大炼金术士,在教团有着极其特殊的地位,圣痕的施洗一向要经由他之手。”
“如果那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我们正好在植入圣痕的过程中,那就说得通。”艾米的语气相当的平静,“太多太多的巧合聚集在了一起,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