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边抡锤直冲捕头的脑门。
捕头自然有功夫,他一个闪身使锤子落空,顺势扫腿回去。两人于是恶斗起来。马上其他四个官差围过来。“豁出去啦!”薛蛟大喊着,抖起滚银枪来个“旋风枪”,开步转身滚银枪沿腰飞旋成一个月轮,扫开场子与他的堂弟并力而战。
场面乱成一锅粥,已经不能控制。
丁守一只得退到屋里把门全部插紧。好久场面才静下来,丁守一从门缝了看见兄弟俩得意洋洋地回来推门,他直气得大骂:“又闯祸!又闯祸!两个怄气包竟然还敢回来?不听话的狗畜生,莫想进这个门儿。”
丁守一越骂越来气,他知道一旦与官府结怨,丁家将无宁日,纪兰英哪里还能安心养病啊?
外面风吹得紧,兄弟俩身上打架时的那股热气很快没了,进不了屋,冻得不行,抢回的鱼僵硬得像冰块儿。
丁守一烤火去了。薛蛟说:“我们找舅奶奶去,她在大狗子家。”薛葵等不及,一锤砸开门径直把鱼倒进水桶里,之后他把乌金锤递到吹胡子瞪眼的舅爷面前说:“今天就除掉你面前的祸根吧。”
丁守一气得浑身直抖,索性去拔锤,结果太重拿不住,掉下去差点砸了自己的脚。丁守一顿时气火攻心,指着薛葵的眼窝,颤动着嘴唇还没有出声儿,俩眼珠往上一翻,立马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兄弟俩吓得手足无措。薛蛟一溜烟跑到大狗子家背回饶氏。饶氏掐丁守一的人中,掐得出血,他才“啊”了一声。
丁家又多了一个病人,丁守一丧失了行走和说话的能力。大夫说他得了中风,该是受了刺激所致。饶氏逼问兄弟俩,兄弟俩哪敢说实话?薛葵只是咬着手指,不啃声;薛蛟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折着柴火往火里投。
薛葵憋不住了,低声说:“是我们——”薛蛟立马接过话大声说:“是我们没保护好舅爷,不然也不会被官府害成这样。”然后再发挥一下,他把事情一股脑儿地推给官差,甚至将错就错,去山寨寻求保护时也让丁蟠相信了这件事。
这下不得了,丁蟠本来在贩盐的事上与官府积怨已深,这回他忍无可忍,亲自带上五百来个寨兵,非去把官府捅个底朝天不可。
灾祸降临官府的那天,几个官差打着口哨准备去崇羽家拿人,还没出官府,灾祸从天而降,一路人马杀了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