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尔束眼中寒芒一闪,心道:“禘诂重伤,再带着他终究是个累赘,万一被萧然纠缠住,便只有死战一途了。”他心中无法估量萧然伤势轻重,但见他仍要将自己二人拦下,想必伤势无碍,心中哪敢再恋战?恰恰裂地锤回转,心念一闪,当即抛下禘诂,操控那裂地锤迎击极意神光,自己却翻身遁入地下,再无踪影。
那裂地锤没了尔束的心念操控,威力顿时大减,被极意神光射穿,当空爆裂。那神光也飞回萧然手中。
禘诂见尔束竟抛下自己,独自逃了,心下大恨。重伤之下,元力不济,精神萎靡,勉强祭出功德带,却也拦不下那落魂钉,被其穿心而过。惨叫一声,横死当场。
萧然虽杀了禘诂,但却让那尔束以土遁术逃了,不禁摇头暗叹:“方才若是将正阳笔借来,三大法宝齐出,必不会让他逃了。”忽觉心神一阵恍惚,胸口气血翻涌,眼前发黑,不由暗惊道:“想必是那厮的法尺另有奥妙,可专打人之元魂,才会令我伤重如此。”但他心知,此刻千万不能露出疲态,免得让齐秦荣等人瞧出破绽,当即运功强将伤势暂压了下去。
孟南远远的站着,见萧然杀一人,退一人,大获全胜,不由欢呼一声,奔了过来,忽见禘诂的身子越缩越小,到最后竟然变了样子,不禁惊呼出声:“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然听到孟南语调有异,忙走到近前,低头一看,只见禘诂的尸身已经不见踪影,地上只留一件高高鼓起的衣衫,其内似乎藏有东西。萧然心中一动,掀开衣衫,赫然见到一只浑身上下长满灰色毛发,形状如狼似狗之物,正卷缩着身子,胸腹处鲜血犹自流淌,已然死去。
孟南见状,不由吓了一跳,惊道:“这……这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