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去,可记得了?”
叶博之闻言赶忙点头道:“记下了,不就是装傻充愣呗?”
玄青给他一说,忽然一怔,沉沉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觉慈却道:“此刻事态紧急,说不得老衲也要暂且诳语一番了。”
却听云无凭在门首高叫道:“这个贼秃和死牛鼻子定是寻到了真经,只怕他二人此刻已将经书收入囊中,溜之大吉。你们若再不放我进去,那可就真中了他们的奸计啦!”说着便硬向府门闯去。
觉慈快步走到门口,正见冯老拉着云无凭劝道:“大师乃是有道高僧,岂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师弟,你还是不要胡闹了。”不由道了声佛号。
玄青紧跟其后,看着觉慈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便抱着锦盒向大众道:“贫道和大师直寻了半夜,寻到此物。”说着便将锦盒递了出去,交由公冶正。
公冶正见锦盒一怔,暗道:“果真找到了?”却又暗怪玄青,“怎么找到了却不藏起,如今当着这么些人,叫我如何不去打开它?”当下只得忍着怨气,强打开锦盒,却傻愣着道:“这……”说着便将锦盒向着大众展开,只见内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明悔见了责问道:“玄青,这是何意?”
觉慈叹道:“玄青道长已然说了,我二人寻到此物。”
明悔道:“真经呢?”
觉慈与玄青互望一眼,深深叹了口气,便不再做声。
明悔抢上几步,一把夺过锦盒,怒道:“寻了大半夜就寻到这么个空盒子?”他扫了眼门内几人,接着道,“既有锦盒,当有真经,难不成那真经还插翅飞了不成?”他见玄青二人默然不语,叶博之更是缩在众人身后,眼神闪躲,竟不敢与其直视,不由向他喝道,“叶博之!你说真经在哪?”
慕王爷向前一步,挡在叶博之身前,沉声道:“怎么,大和尚是在责怪本王不成?”
叶博之给他一喝,吓得哆哆嗦嗦道:“我,我,我,又不是我寻得,我哪里知道了!”
明悔见慕王爷出面拦阻,却也不能当众直面指责慕王爷说谎,毕竟他此时尚是王爷身份。心中却兀自忍不下一腔怒火,挥手啪得一声将锦盒掼在脚下,摔得粉碎。
忽听冯老“咦?”得一声轻呼,明悔转头向冯老瞪去,却见他目不斜视,只盯着自己脚下,明悔不觉奇怪,顺着目光瞧去,只见锦盒碎片中露出一角纸张来,他当下便要出手去取。
忽觉一股刚猛之极的掌风扑面而来,身前人影晃动,他此刻正直弯腰躬身,若要挥手应对这凌厉的掌力已然不及,情急之下赶忙右掌撑地,翻身左腿踢他下盘。那人给他一踢,变拍为抓,自取他踝骨三阴交穴。明悔不待招式使老,右腿紧随左腿,又是一脚踢出,却自向他膝骨关节踢去。那人见状在他腿上一拍,借力飞身半空,使了个千斤坠,狠狠向下连拍四掌,分罩明悔喉间腰肋等人身要害,势要逼他退向一旁。明悔右掌在地上用力一拍,啪得一声大响,将地面震成齑粉,扭身回旋向上连踢几脚,脚脚直向那人面门而去。那人身在半空左掌化掌为指,伏在胸前,竟以逸待劳,直指明悔足上涌泉穴。明悔见状赶忙曲腿闪避,他此刻右掌得解,便将降魔杵交付掌中,杵尖探出,点向那人箕门大穴。那人亦早将长剑抽出,握在手中,反手向下,剑刃指其双目。
顷刻间,二人便交了十几招。慕王爷在一旁只见人影晃动,复听得乒乓之声不绝于耳,眼前剑光闪烁,杵影频频,竟是眼花缭乱,看不出个究竟所以。
叶博之惊道:“这,这,这盒中怎么还有一层?”
觉慈亦惊道:“怎么会这样?”
慕王爷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