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可此时的他却无法静下心来闭眼休息。
被问的人是梅怀瑾,他将一本是粗壮而今却略显干瘪、累累伤痕的手缓缓放回床榻,而后闭目起身冲姜逸尘摇了摇头。
“唉。”这声叹息源自吴大夫,他跟着孙副寨主来帮忙医治今儿来到水寨中的这群人中的伤号,他医术有限,有些伤得过重的他也束手无策,行医二十余载的他甚至觉着他的医术还不如眼前这两个年轻人。
躺在床榻间的大汉是这群人中伤得最重的,手脚筋尽断,连舌头都没了大半,还能存活着已是侥幸,要想医治好可谓天方夜谭,略显稚嫩的少年细看之后便一脸颓然退到一边,而后这位年纪稍长的青年号过脉后也是摇头了,看来这大汉只能在床笫间度此余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