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哪件事?” “还有几件事?”刁浪立刻皱眉。 “不然呢,不送你个组合套餐,你都不知道有姐姐这号人物。” “你可真够厉害。” “你怎么不叫我天才?”夏初然还反驳。 “天才,你这么耍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地才,我是知道才做的,不然我干嘛坑你。” “你嘴巴装了机关枪?嘚嘚嘚,你累不累?!” “你这散弹都没累,小女子不敢越矩。”夏初然是有一句还一句,说的刁浪最后哑口无言,他摸著下巴,顺便盖住了嘴。 夏初然没蛮灵的脾气,却比蛮灵更能说,她是个喇叭花吧,嘴巴朝“哇呜哇呜哇”。 “过奖。” “我还什么都没说!”刁浪惊叫。 夏初然摇摇手指头,“脸都有。好啦,你要不要拉我起来……” 刁浪刚想说“鬼拉你” 接着夏初然的“不然我给你把裤子扒了。”于是刁浪脸色一沉,弯腰两手往她咯吱窝下一伸,把她提拉起来。 起来之后的夏初然就抱住他不放,脸笑嘻嘻,嘴里叨叨叨,“我就抱着你不撒手了,本来我都想放你一马,你竟然自己找门,小样,姐姐会好好疼爱你的。” “什么鬼!”夏初然此话一出,这回换刁浪挣扎! 可夏初然这个鬼灵精,信奉到手的东西不能跑,死死抱着他,然后哈哈大笑,刁浪不是挣脱不开她,他只要想推哪个人能困住他。 可这次他只在心里耸耸肩,想着到手的女人不要白不要,抱一抱自己也不吃亏。然后就在这屋里,趁着这阳光,还有那温度,感受着难得的恬静。 这段时间辛苦了,小妹妹…… 你也很棒啊,小哥哥…… …… 刁浪打头阵,下午白玫和铭风就都到了。 夏初然和刁浪说三楼的阁楼已经隔开两间给男士,二楼四间房,除去特别的两间,另外的随便白玫选。 这个家里的规矩是不能有烟味,很奇怪的说法,烟味到底包含什么,夏初然也没细说,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后面,夏初然就离开,她说有事要回落山的本家,刁浪他们只管收拾就好。 刁浪看她骑着自行车弯弯扭扭山路,估摸着没两个小时到不了落山,然后感慨了一句这个丫头实心肠,也就不管了。 不过最后刁浪投过去的视线有些担忧,他盯着头顶蔚蓝的天空,总觉即将要大雨磅礴。 只是谁在哭泣,谁又在阻止,却没人知道…… …… 夏初然到了落山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但她没有从正门去,将自信车停在山下一处角落,换了双鞋攀了山崖,找了一处最陡峭的山壁,在夜晚到来之前,轻松地登山顶。 壁崖之是一个养猪场,栅栏围的不算密集,简单就能攀过去。 夏初然很放松的往里走,趁着还尚在的太阳,看到了在养猪场里忙碌的妇人。 妇人叹气之声从八百里外就能听到,夏初然走近的脚步声甚至都能被其掩盖。 妇人不断的往猪食盆里加饲料,猪群吃的乐乐呵呵,哼哧哼哧的声音也尤为欢快。 夏初然站在她身后盯了她一会儿,然后坐下,等妇人投完最后一次料。 妇人的动作不快,迟缓而僵硬,她总是一边揉肩膀一边做事,最后干完了,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可是妇人在不经意的一瞥下发现夏初然后,奔过来的脚步却健步如飞。 不一会儿就到了夏初然面前,一把将手里的还剩的饲料簸箩全部扔夏初然身,面容狰狞,言语十分激动,“你还有脸来,就是你害我这样,让我在这么个肮脏不堪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我服侍你奶奶五十年,你算什么东西这样对我!” “那就跳下去吧,呶,那边正好是悬崖,跳下去三天没人发现,你也就不必待在这么个肮脏的地方,你说是吧,白嫂。” 白嫂就是服侍夏初然奶奶的老婆子,年少时就跟着夏老太太,自恃过高,根本不把夏初然放在眼里。 所以夏初然此话一出,她立刻气急败坏,冲去要打夏初然,夏初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将她推到地。 然后轻轻掸了掸身的饲料,保持了一定的整洁。 白嫂倒在地有些震惊,夏初然不是会还手的人,她通常任打任骂,不多说一句也不还手,末了末还要为别人开脱两句,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