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席者点点头,“本该如此。” 那么她过海的关键就不在刁浪身上?!只有一个陆康回?! 那么她和浪哥其实就没关系了?想到这,夏初然心里五味杂成,不知道说什么。 但出问题了啊,明明二十年前他们俩就见过,已经出了问题,可是哪里出问题了?是谁出问题了?哪个环节? 夏初然脑中一团乱。 随后席者又言,“阿姊,我听闻当年被火神官强行过海的鼠目就降生在此,火神官不会这次还想要鼠目的命?一而再,再而三,为天不忍,终犯大忌,您可要离他远远地,小心万劫不复。” 强行?这一说法,夏初然立刻就明白,刁浪说的不知鼠目过海,也不知他在水家是骗自己的,而且刁浪心里应该盘算好了鼠目的下场。 夏初然心跳的“咚咚”响,怕刁浪犯了大忌万劫不复,又怕刁浪所有计划毁于一旦而自责终生。 夏初然万分纠结,在无可奈何的苦痛下,她望向远山,目光流离,暗而生色。只要能为他做的,夏初然都想尽力,这无边血色该除,千百亡灵亦要救,而鼠目也非死不可。 那么,夏初然该做些什么,才算是理解他的痛苦,明白他的内心…… 或许,做了一切准备的人,早就放下了一切。 夏初然忽想,刁浪应该不需要她的担心和可怜,这千百年间,这些情感他早就不需要了,他要的是理解和尊重。 在短暂的心理斗争后,夏初然又一笑,“这样啊,那火神官可惨了,不过我觉得他不会再这么胡来,前车之鉴还在不是……其实,我还有一问是关于水西镇的,你可否答我一下……” …… 后山森林。 “呼呼……” “呼呼……”白玫看了眼自己被水连升利爪划伤的手臂,又看了眼已经丧失理智开始疯狂袭击的水连升。 伤口处被水连升背上破开口子的毒液浸染,此刻已经大片紫黑,如果不赶紧处理,这条手臂是保不住了。 白玫双目妖艳,鼠目再次袭来,千钧一发之间,天地血色浓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