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神仙,他被关在了北方,三百年都不许踏上这里的土地。” 刁浪笑了,一如往常,他摸了摸鼻子,看天地凄凉,“神仙也是无能为力,能做的少之又少。” 这个故事令夏初然沉默,她猜中了大半,剩下的在刁浪的修饰下更加完整。 “所以半个月前,青蛙知道老鼠重生回到这里,并且知道老鼠对自己也已经开始下杀手,总算受不住内心折磨的他,在在消失前向神仙告知了一切?” 夏初然小心翼翼提问。 刁浪像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这一切一直隐瞒下去也没关系,可如今告诉夏初然,反而让他有种安心感,要是她的话,说不定还会帮到自己,悄无声息的帮助自己。 “是啊,神仙知道了老鼠恶行,可是因为青蛙的无能为力,那水下的大量亡灵都无处升天,而身为人间神使的神仙也救不了亡灵。如何才能毁了老鼠,又能救下众多亡灵,神仙一直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了上面的消息,要他来山里一趟解决一些问题,他心安了,知道老鼠的死期不远,也算准了今日一卦,必将是众多亡灵重新出水的一天。这一天,必将引来冥界的动荡,那个时候,老鼠该死定了吧。” “神仙这是借刀杀人,明哲保身吧。”夏初然面转刁浪,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珠子,在手中掂量,心事颇重,面色沉郁,她轻启唇,似是叹息,慢慢开口,“人生即是舞台,人人皆为演员……” 随后她拿珠子对着自己的眼睛,刁浪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别将这珠子对着眼睛,我还不想收你的尸体。” 夏初然略微一愣,望着刁浪的脸,刁浪的脸一向玩世不恭,此刻却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控制的笑容,在扭曲的表情可笑而滑稽,像是痛哭的小丑——用哭花的脸,博众人一笑。 但他强忍着夏初然刻意的猜忌,忍受夏初然刺激的言语,在慢慢的恢复中狡黠一笑,重新占据上风,“论起演员,我和花妹真是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