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真没意思。在场的人无不这种感叹,但又因为是夏家来的人都不好发作。 夏初然朝刁浪扬扬头,要他说,这事是不是可商量,刁浪接受信息,职业一笑,“哎呀,是我没说清,当然要过个一两天,还有水先生的定夺,到时候一起综合结果。警局阳气足,谁在那里都尸变不了,我嘛肯定这几天给你们整明白道道。” 刁浪本来就这浪荡作风,说话也有一没一、颠三倒四的,他说完在场仍有不服气,他眼咕噜一转,继续笑道,“哎呀,大家似乎对我多不服气,说的也是,我这人嘛掐指一算少,作风救人快,行事不唬人,鬼都骗不到。” 现场微言,刁浪又朝向那个富态的商人,嘻嘻一笑,“何大宝,你妻子的病好了吗?” 富态商人何大宝一听愁容满面,“哎,不说了,我家那婆娘命苦啊” “是因为你女儿吧。”刁浪又说。 富态商人一惊,忙站起来,哆嗦地望着刁浪,“大师你怎么大师,你帮帮我,帮帮我。” 富态商人忽然跑到刁浪近前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夏初然吓着连退了两步到一边,担心站刁浪后面会折寿。 刁浪摸着下巴受着,等他磕完才说,“我嘛一般不接受别人磕头,磕头就要做事,今天你也算赶上了,听着:东行九百九十九步,有一纳凉山,上有一溪断续且留,令爱少年心气,可冒险也不是这样闹的。” 富态商人一听,连连点头,迅速拨打了电话,急切交代一番,他原本也要走被刁浪阻止,要他等着,过了约二十分钟,忽然接到电话,何大宝听完,紧皱的眉顿时松开,喜悦大笑,“好!好!找到了好!把她留家里,我立刻回去!” 接着他向刁浪眼神示意,刁浪这才放他离开。 夏初然在他身后注视着一切,暗暗夸赞刁浪的聪明。在场多人不服他,特别是这些长辈,但这些长辈大多比较信天估道,刁浪用何大宝作为引子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不说全部,七七也该认同他。 “这,大师,看来是有真材实料。”水家那位长辈似乎也开始认同刁浪,不过话锋一转,他还是说,“我认同不知火舞大师,可是水家历代规矩不能破,这侄儿的尸身我看还要另行定夺” 定夺吧定夺吧。刁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要拖,拖到后面还是他解决,人类乱七八糟的规矩真他娘的多,也不知道上神娘娘凭什么主张要他们自我掌控人生,啥事办不好,欠的债还多。 “大哥尸身不能烧,不能烧!”正道刁浪决定随他们去的时候,后面传来声音。 夏初然迅速回头,来的是一位娇小的女人,她穿着素服,面容蜡黄,出来的时候要人搀扶,而搀扶她的正是那个温暖的男人,陆康回。 “玲玲姐?”夏初然首先站起来,这是水玲玲,水世义的妹妹,水连升的二女儿。 看见这女的长得水灵,刁浪也立刻站起来,靠近关怀道,“外面风大,水二小姐就不必出来了。” “是啊,带你大嫂先进去,外面凉。”夏初然对着陆康回说,话却偏巧转进了刁浪耳朵。 什么?大嫂? “这位是陆家大儿媳,水玲玲。”夏初然又重复一遍,望着刁浪,话里话外都透着庆幸,“不巧不巧,浪哥,真不巧。” 不巧也没你事!察觉出夏初然的故意,刁浪心里自然不乐意,转而看见站在水玲玲身边的陆康回,上下一扫,疑问道,“这位是?” “陆家之子,陆康回。”又是夏初然答,因为她知道陆康回不喜欢在外面自报家门。 怎么什么都是她说?她就不能消停会!刁浪正在心里嘀咕夏初然的话多,忽然一个激灵,抬眼望着陆康回,表情由疑问转至不恭,可眼中却不见轻巧,转而代之的是一股清醒,“康回?这名字有点意思。” “是吧,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也觉得有意思。”夏初然又接话,刁浪想这花妹刚才大家吵得不可开交一句话不接,非接他的话干嘛。 伸手扯住她的脸把她拉回来,因为她都蹿到水玲玲身边去了,然后叮嘱白玫送她们回去。 “不行。”水玲玲一直在重复,哪里也不肯去,接着开始泣掇,“你们谁都不能烧大哥尸身,他一定,一定不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