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让一些有志之士不服。”
“曹兄乃是功臣之后,又曾为国征战沙场,为官颇有政绩,谁敢不服。”
“王爷,臣毕竟是武官出身,治理州府总是比不上文官的,臣宁愿回到边关戍守。”
“边关戍守每日风雨日晒,万般辛苦,曹兄难道要放弃京中的富贵日子再去受苦不成?”
“下官生于征战乱世,长于军将之家,儿时皆与军中兵士玩耍,连手中拿着的都是刀枪剑戟,心中只知抵御敌寇,忠君报国,下官只愿能像先父一样为我大宋守疆固土,富贵。下官一身贱骨,享受不了这无忧的高床暖枕。”
“曹兄,你怎可如此说自己,什么贱骨,什么享受不了,你可是曹老将军的长子,我大宋的功臣良将,你如此轻贱自己,就如同在轻视老将军。”
“下官失言了。
“曹兄,你方才所言,孤王都明白,曹兄随曹老将军为国征战几十载,不光是身体,连心都已与盔甲刀剑融为一体了,但最让你心中放不下的,应该还有人吧。”
曹璨听此看着德芳“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