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可此时已没有当初那种心绪,这些日子与杨聘兰闲聊。楚娇柔才发觉当初那些伤痕和难堪,都因为太爱出头,所以许久还得不到凤景澜完完全全的一颗心。
楚娇柔明白凤景澜定不喜欢为他多加找麻烦的女子,随即楚娇柔抬眸看了一眼凤景澜俊朗的面容。低声道:“近日是否太过劳累,殿下的神色看上去疲倦了不少。”
“本宫并无大碍。”凤景澜回答道。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僵,楚娇柔不明为何凤景澜不问她好些了没,依旧是这样冷冷冰冰的作态,看着楚娇柔心里不住一阵阵难受。
“那殿下,就不问问臣妾的身子骨可好些?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臣妾与臣妾腹中的胎儿吗?”楚娇柔怪嗔道。
原本楚娇柔也想忍住这样的话。可是一看到凤景澜那张冷冰冰的面孔,能忍下的活语还是不住脱口而出,她楚娇柔自怀有胎儿之后,就觉得需要凤景澜的一颗心都留在她的身上。
她楚娇柔才是凤景澜的楚侧妃,未来的堂堂正正的太子妃,为何面对未来的太子妃凤景澜却说不出一点软言细语。
“娇柔,你在同本宫胡闹吗?”凤景澜松开抱着楚娇柔的手,挥袖站起身来:“一次二次本宫可以看在你腹中胎儿的面子不与你计较,三次四次你想让本宫那你怎样才好。”
楚娇柔急忙往地上一跪:“臣妾知错。”
原本凤景澜再怎么样也要看在楚娇柔胎儿的面子上,让她莫受太多苦楚,但楚娇柔如今的模样,却让凤景澜不能一忍再忍。
这太子府是他凤景澜在做主,虽然楚娇柔怀有身孕,也不能一而再三想要趴到他太子头上。
而对于楚娇柔而言,那些话不过就是她撒娇的软语,没想到却被凤景澜悉数给误会了去,楚娇柔紧抿着下唇,一双眼好似受了太大的委屈通红一片,一个怀有身孕的侧妃跪在地上,微垂着头颅。
“日后再如此,休怪本宫不再踏足你英娇阁半步。”
凤景澜此番这样说,只因为先前就一肚子窝火,原本想来看看楚娇柔府中的胎儿,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一些,那料楚娇柔不单不给他安分,还让他气不打一起出来。
不然换做平时,凤景澜大不了挥袖离去,断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臣妾知错!”
凤景澜起身离开,楚娇柔跪在地上早已红了一双眼,身旁婢女来扶楚娇柔也不曾起来,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冰冷的地上,眼泪无神的流过脸旁。
杨聘兰说过,想知道一个男子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这是最为可行的方法,恃宠而骄,若是凤景澜真的心中有她半分,又那会因为她娇纵而燃起熊熊怒火。
想着想着楚娇柔用袖口看了看脸上的泪痕扶着床榻慢慢的起身,这宫中的女人又有几个是真的快乐?
“主子,太子殿下他……”
楚娇柔摇了摇头道:“不必说了,我都懂,这一切我都懂。”楚娇柔合上眼,那张清秀的面庞写尽悲欢与无奈。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楚娇柔已不再是当初模样,开始患得患失了起来,楚娇柔轻抚着小腹,深吸一口气。
心道:都怪着腹中胎儿,让她乱了心思。
……
顾倾颜也不知楚娇柔被挡着门外,更不知她的宫阁已有人在外把守,因为轻尘先生竟带了药膏来探望她身上的伤势,顾倾颜见到轻尘先生进屋,本想起来迎接,哪料身上的痛感又将她硬生生扯回床榻上,无法起身。
“轻尘先生来这,太子殿下可知否?”顾倾颜苍白着脸问道。
轻尘先生点了点头:“若没有太子殿下的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