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至少等长大以后回忆起童年时有哭有笑有烦恼也有欢乐,而不是险了下棋还是下棋,千篇一律,每天过的都一样。”郑兴笑笑说道——他是半路出家学的下棋,虽然水平有限,却是见惯了棋士修习枯燥乏味的艰苦,那种滋味儿反正他是觉得自已很难接受的,若是换成郑欣瑜又或者郑纪礼那种以棋为业,以棋为生的棋家,讲的肯定就是‘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又或者‘业精于勤而荒于嬉’之类的大道理了。
听了郑兴的话,谭晓天一时沉默不语,的确,他认识的郑家内门弟子中类似江易北这种模样的人虽然不多却也有那么几位,因为常常在一个教室学习也就习以为常,所以见怪不怪,没怎么在意,今天外出见到江易北,没有了那种学习氛围便很容易就觉察到了异样,所以才不由得有点儿担心,会不会自已以后也会变成那个样子,呆头呆脑,不识人间烟火,象个傻子似的。
“呵呵,怎么了?是不是怕你以后也会象他那样?”谭晓天不说话了,郑兴回头一看,见谭晓天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心中好笑,摸了摸他的头笑着问道。
“嗯......”,谭晓天点了点头,他虽然聪明绝顶,很多事情都能够做到问一答十,举一反三,但限于年龄见识还是阅历,很多问题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想得明白的。
“呵呵,要是这样,那你大可以不用担心。常言道,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说下棋会对一个人的心性产生影响,可一旦心性定型,那再怎么影响效果也是有限,你现在已经八岁了,心性虽没有完全定形,但大体也差不多了,所以等你长大以后,或许人会变得内敛,成熟,作事也变得更加沉稳,周全,不会再有别人一挑战就压不住火,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去迎战,但那也是激情之后的沉淀,爆发过后的回归,不可能变成那样的棋呆子。”郑兴笑着开解道。(未完待续。)